袁有冲一听,他猛然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是我父亲当年就是因为这块四仙祥玉盘的消失,背负了罪名!虽然袁家是京都五大家族的缘故,并没有将他怎么样,可是他这一生都在寻找这东西的下落,您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的曲折吗?以及您为什么会昏迷整整六十年的秘密?”
昏睡六十年的秘密?
这个秘密,钟玄知道,而且只能烂在心里。
“那是你袁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钟玄摇了摇头,话语一罢,直接走了出去。
袁轻梅见状,身影一动,立即追了出去。
甚至寒光一闪,软剑从腰间抽出,直接站在钟玄的身侧,一剑横在他的脖颈上。
而这一次,她终于开口了,声音虽然悦耳动听,但是不含一丝一毫的感情:“你……不准走。”
“你难道不懂得尊老爱幼吗?”
钟玄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动作。
袁轻梅神色依旧冷淡,声音宛如寒冬腊月:“你别倚老卖老。”
“梅儿,把剑放下!”
这时,袁有冲从房内出来,连忙阻止。
但是袁轻梅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冷冷的看着钟玄。
钟玄轻轻一叹:“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帮不上你们任何的忙。”
“前辈谦虚了,我袁有冲不会难为前辈,只需要前辈到时出面指出这东西为何物,便可以,剩下的一切,我袁家承担。”
袁有冲沉声说道。
钟玄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对着软剑剑身轻轻一弹,那软剑便从袁轻梅手中脱离,没入了院子的水泥地中,微微颤抖。
钟玄这时才淡淡开口:“也罢,当年他对我有恩,告诉我时间地点。”
“半个月后,楚氏月水花酒店。”
袁有冲闻言,立即激动的说道。
钟玄便不再说话,朝着庭院外走去,而后跃过院墙,离开了院子。
“爷爷…”
袁轻梅看着钟玄离开之后的位置,忽然开口,声音虽然冷,但是没有像对钟玄那样不近人情,“为什么要让他帮忙?”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之中,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认得出那块玉盘了。”
袁有冲叹道,“而你太爷爷的冤屈,也只能靠他来洗。”
“但是,有人并不想让我们成功。”
袁轻梅柳眉轻轻一蹙。
袁有冲忽然哈哈一笑:“那又能怎么样?我这老头子已经半身入土了,还会害怕谁?实力都废了,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这笑声,显得很是凄凉。
袁轻梅沉默了半晌,眉目坚定无比,用着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我会…夺回爷爷失去的一切。”
……
济市第一人/民医院,救诊室的大门打开了,陆忠元被护士与医生推了出来,不过他还在昏迷之中。
在大门外,陆肖帅立即上前,问道:“我小伯怎么样了?”
此刻陆小帅也很狼狈,双手居然都打上石膏固定着,那样子简直滑稽无比。
前面的医生停了下来,摘下口罩,点头道:“陆少爷,陆忠元先生已经脱离了危险,只不过右边的肾脏因为外力的打击,已经烂掉,不过在手术之后,已经摘除,算是没事了。”
“什么叫做算是?”陆小帅双眼一瞪,不满道。“我小伯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要卷铺盖滚蛋!”
医生无奈,虚汗直冒:“因为病人的肾脏是被力量从外部撞击的烂掉,不摘除会坏死恶化,而且其它器官有没有波及到需要留院观察。”
“嘛的!”
陆小帅顿时怒骂了一声。
一想到钟玄,陆小帅就有杀人的冲动!但是对方又是和自己爷爷一辈的人,又让他无比难看!
尤其今晚的事情,他还不敢告诉家里,但是显然隐瞒不了多久。
“我丈夫在哪里?我丈夫怎么了?”
而这时,一道尖叫声从外面响起,一个丰的女人从电梯口冲了出来,大喊着。
而在女人身后,跟着两个中年人。
陆小帅见状,神色一变,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几个陆家人,一看就是这群人说出去的,不然陆家那里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到消息!
那几个下人立即脑袋一缩,不敢吱声。
“爸!”
陆小帅最后只能喊道。
因为那两个中年人之一,便是他老爸。
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
“啊!忠元啊!怎么会这样?小帅!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燕燕见到自己丈夫陆忠元居然脸色苍白,看起是刚刚动完手术不久,顿时就尖叫了起来。
“麻烦这位女士,病人需要静养,请不要大声喧哗。”
那医生无奈的提醒道。
这陆家一家怎么都是这么奇葩?
“我丈夫都这样了,你们要是治不好,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燕燕立即咆哮道。
而这时,陆忠勋与陆忠明走了上来。
陆小帅的父亲陆忠勋立即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拉开李燕燕,让医生将陆忠天带下去,李燕燕连忙跟了上去。
场面立即安静了不少,陆忠勋将目光落在自己儿子陆小帅的双手上,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你小伯怎么都受伤了?”
“还不是那老家伙打的!”
一提这事情,陆小帅就会想起自己吓o的场景,就一肚子怒火。
尤其此刻夸下还有点馊味。
“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