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岳斐走进房间时,才知道,为何房费会那么贵。说是四人房间,但装簧考究,篓空雕龙,要比拾荒村连有瓦遮头都是奢望的破木房子,强不知多少万倍。
普通房尚且如此,上房会是什么概念?真是贫穷限制了岳斐的想象,他开始还以为普通房会是一个小房间,四个人挤一张木架床啥的。
房间分成四块,除了中央的过道,床与床之间都由屏风阻隔,难怪岳鹏飞会如此安排,毕竟岳钰涵还是黄花大闺女,传出去风评不会太好。
“我要最里面那张床,谁跟我争,我跟他急!”岳钰涵一进房便说道,还有意无意地瞪了一眼岳斐。
“嘁!谁要跟一个小妖女一般见识。”岳斐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才跨出两的岳钰涵一个趔趄,恶狠狠地剜了岳斐一眼。
安顿下来,一众小辈就约在一起,到外面闲逛,当然,不包括岳斐,他巴不得这群聒噪的家伙别来打搅他。
“少堡主,你不跟他们出去么?”岳鹏飞饶试探地问道,在岳斐看来,他是吃饱了买包——多此一举。
“将来机会多的是,三叔不是有事有忙么?”岳斐不咸不淡地说道。
一个大家族的三把手,大老远跑来邻城,只是为了护送赶考?傻子才会相信。岳斐可没心思去管这些。
岳鹏飞深深地看了一眼岳斐,转过头去,“你!好好保护少堡主!”
随后对岳斐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岳斐弯了弯嘴角,美其名约保护,实则监视,信他才有鬼,不过更好,多了个人护法,没什么不好,这样他就可以安心地尝试凝炼星尘。
本来岳斐是想把老金带进客栈的,当他看到门边的告示板时,只好朝老金耸了耸肩。
老金还以为他要翻译,好奇地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虽然他的鼻子本来就有点歪——衣冠不整与狗,不得内进!
它只好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来,会立这种告示板,鬼才知道会不会有闲得蛋疼的人找它麻烦?
话说这小鬼是不是故意的?难道它能看懂那些字了?无数个问号在老金的头顶打转。
岳斐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感受体内溘气的流动,正准备运转星诀,引导溘气入丹田,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凄惨的呼叫声。
以岳斐的尿性绝对不会多管闲事,何况,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呼叫声越来越凄厉,岳斐想静下心来也不行。
嘭地一声,岳斐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
“少堡主!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家仆立刻跟了上去。
“嘿嘿!教训不了那小子,教训他的狗一样!”
“就是,臭狗,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
“让你…狂吠,再吠啊!”
四道身影正对一条狗大打出手,那狗正是老金,早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蜷缩成一团。
“该死的…小鬼,怎么…还不来,四不四…想喔死!”老金暗骂,当然,在那几个人听来,只是低声嘶叫。
“畜生!放开那条狗!”岳斐暴喝一声,那几人一怔,转过头来。
“是你们!”
“是你!”乾
五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那四人正是“四大淫贼”——东淫、西贱、南浪、北荡。
岳斐脸色一沉,快步冲了过去,本来见岳斐自己送上门,那四人一阵惊喜,可看到他身后的身影,马上拔腿就跑。
家仆想要追击,那四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岳斐上前查看了一下老金的伤势,“你怎样了?”
看着满身伤痕的老金,岳斐惊怒交加。
“以再…来晚一些…就只能看到…喔的尸体了!”话还没说完,老金便昏死过去。
岳斐升起一丝自责,要是他能早点出来,老金也不至于这么伤。
可是此刻他为难了,带它走吧,客房又不让狗进去,把它扔这里吧,又怕被人当垃圾清掉,到时就真是死得冤了。
正愁困之时,岳斐把目光投向了那家仆。
那家仆怔了怔,知道跑不掉,只好上前帮忙。
还好他们的房间在第一层,岳斐的床又靠窗边。
岳斐把风,那家仆一个闪身,便把老金头扛进房间,岳斐一喜,赶快回到房中。
没有引起不必要的骚动,不过岳斐走进房间时,却发现那家仆一脸嫌弃地站到了门边。
“嘿嘿!这位大哥,有劳你了!”岳斐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是属下应为之事,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家仆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想必这家仆是要去洗个澡,弄了一身狗血,会不会交霉运还是未知之事。
“等等!”岳斐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家仆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身上有没有伤药什么的?”岳斐厚着脸皮问道。
家仆手一挥,一个碧绿色的瓶子落到岳斐的手中,他还没来得及言谢,那家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岳斐小心地打开瓶塞,把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不禁感慨,要是他过去也有这种伤药,就不用那么惨了。受的伤几乎都是靠自然恢复,大不了就是随便找点草药,咬烂敷在伤口上。
用这么好的伤药来帮一条狗疗伤,他都感觉有些肉痛,实在是太浪费了些。
没办法,他还有用得着老金的地方,要不是他把老金带到这里来,没准它还不会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