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妹妹依然睡得香甜,甚至嘟起那粉嫩的小嘴,王尧会心一笑。
“你是谁?”冷冷的看见坐在屋中一角的人影。
“我是你。”
王尧一愣:“放屁。”
见对方起身,急忙胡乱的摸索着用纸盒一层层搭起的床边,将藏在床头的匕首握在手里后,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你!你!”王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人。明明这张脸很熟悉,可为什么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不对,在水里看到过。那张脸好像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你别过来!”王尧颤声道:“滚开!”
人影穿过匕首,面目狰狞的怒吼着:“这是我的身体,你才应该滚出去!”
“滚开——————!”
“师弟,师弟!”一直守在床边得南宫雨轻声唤道。
悠悠睁开眼睛,额头的汗水涔涔的顺着脸颊躺下,喘息道:“水。”
喂过了水,见王尧虚弱无力,好在是醒过来后,所有人离开了房间。
那个人是谁?我又是谁?
“难怪这具身体还会排斥。日后上了战场若是突然失去知觉,这玩意可开大了......”胡思乱想得王尧又闭上了眼睛,想要再睡一会儿.......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喜欢有人陪着,生病了也会希望最亲近的人在身旁照顾,这个人也许是爱人,也许是父母,又或是孩子。各有各的不同。
而南宫雨一陪就是半个月,昏迷的这段时间只能靠水米度日,好在王尧的身体进入自我保护状态,身体代谢也降至最低。人却也是瘦了一大圈。
自己折了两根肋骨,好在没有刺破脏器,小腿也被无名固定起来。只是喘气时的胸口传来的撕裂感,王尧觉得自己的肺部可能被打破了。也就是后世的‘气胸’。
至于身上其它被剑划开的地方,口子不下十余处,让王尧感慨:“活着真好。”
糙汉子之所以被称为糙汉子,就是因为他们不会问你喝得水烫不烫,也不会觉得天气热了要不要给你扇扇风。
再第二次嘴皮被热水烫得起泡后,南宫豹就被禁止进入屋子。南宫雨无论有多忙,多累。照顾王尧的重担就全部接了下来,喂水,喂饭再也不假手他人的后,王尧的伤势才算日渐好转。
“师弟,喝药了.”
看着手里端着药的师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王尧很想问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姓潘的女人。
两眼涣散的一勺一勺喝光汤药:“我要晒太阳。”
“开窗子透透气就好了,晒什么太阳。”
此时南宫雨推开木窗的样子越发的像了。
“好无聊啊,师姐有什么好玩的事吗,讲来听听啊。”
南宫雨答道:“不是你给我讲故事吗?”
王尧笑道:“待会儿再讲啊,师姐给我讲讲外面的事儿啊。”
“楚国亡了......”
对楚国的败亡王尧没有一丝的惊讶,仿佛理所应当。
“公子怎么样了?”刚进院子,南宫护对着正在劈柴的南宫卫问道。
挠着脸上已经结伽的伤口,一扬下巴:“门在那,你自己进去看。”
走了两步,隐约听到南宫雨在屋里陪王尧解闷的闲聊声后,南宫护又倒着退了回来。
跟在屁股后面的南宫豹疑惑道:“走啊。”
“就是你这夯货,小姐才不许咱们进屋见公子的。你想挨鞭子,别带着我。”说完气鼓鼓的扬长而去。
“石头是不是拿犁给老二的脑子翻了一遍?关我屁事啊?”南宫豹郁闷道。
南宫卫叹了口气,高高举起手中的斧头,顺势落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木头被劈成两半倒在两边。
如果看到这,觉得还不错的话,可否收藏一下?新人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