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后,赵业无声一笑:“烈酒成酒之难,郎君是知晓的。几十斤粮食,未必可得一斤,所以这酒价也就贵了不少,寻常人家也只能买些......”
“勾兑。”
“是啊,寻常人家只能买那些用我张家之酒勾兑出来的。可只在上郡酿酒,贩售又能赚几个钱。
郡君献酒之后较之以往却大不相同,勋贵,将门,九卿,乃至丞相,都会遣人采买......”
“可祸事也就来了?”王尧问完,像是自言自语般又道:“不应该啊,若是没有韩归,别人抢夺还有可能,可有这封疆大吏在,恐怕没几个人会在那种时候?”
“老朽愚钝,当初未能知晓郎君用心,若不是只可在上郡酿酒,恐怕这烈酒早就保不住了。”说完,赵业有些愤然:“可张氏旁支,那些人就见不得本家好。为了一己私利,就敢豪言将制酒的法子,贩与他人!”
“这跟我见不见张宁的耶耶有何关系?”见赵业一个胳膊也挥舞的虎虎生风,王尧急忙插话打断。
“少爷,他们终究是商贾。”
要不是王尧的目力够好,在这黑漆漆的屋内,真就瞧不见猴子在冲自己使着眼色。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赵业只好揣着半独自的话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