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是孙氏戒毒法非常重要的一环,如果他们只是在理论上掌握了针灸的法子,他们回去之后,只怕还要再摸索一段时间,才能够将孙氏戒毒法投入实际应用中。
如果这些学员都是中医,懂得针灸术,还好说一点,问题是他们当中有很多的西医,要么是对中医很排斥,要么就是一点都不懂中医,好点的就是知道一些皮毛,他们连穴位都认不清楚,让他们给吸毒者扎针,实在是太过难为他们了。
沈月兰介绍完情况之后,说道:“孙总,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咱们这第一批学员中,有二十多个是中医,我决定聘请他们担任辅助讲师,传授其他学院针灸术。只是这样做,需要支付他们一些报酬,不知道你觉得是否可行?”
孙泽生听沈月兰说完,笑了笑,“原来就是这个事情呀?真是太容易解决了。你让那些参加孙氏戒毒法培训班的学员都等着,我马上赶过去。”
挂断电话,孙泽生从工作间中搬了一个将近两米长的纸箱子,“走,张立,我陪你一起去新文化培训中心。”
张立指了指那个纸箱子,“这是什么呀?”
孙泽生嘿嘿一笑,小声说道:“我说它是**,你信不信?”
张立扬起手,轻轻地锤了孙泽生一下,“你说什么鬼话呢?”
孙泽生把纸箱子放到了车上,“它虽然不是**,却也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具体是什么,等到了新文化培训中心,你就知道了。”
孙泽生和张立一起坐上车,直奔新文化培训中心。
在楼道里,孙泽生就听到办公室那边有争吵声。
“沈主任,我们每个人光培训费就掏了两万,燕京的开销有这么高,我们平均每个人的花费都在三万左右。花这么多钱,你们还不让我们亲自给吸毒者扎针,你们这是对你们的孙氏戒毒法没有信心,还是就是要让我们当赵括呀?”
“我们要扎针,不让我们扎针,就退我们钱。”
……
孙泽生走到办公室的门口,他朗声说道:“都不要吵了。”
拥堵在办公室的诸位学员一起回身朝着办公室门口看去,“你是谁呀?”
沈月兰从人群中挤出来,“各位学员,这位就是我们新文化培训中心的创办人,也是孙氏戒毒法的发明人孙总。”
“你就是孙泽生呀?你们这个新文化培训中心是不是个骗子公司呀?连个让我们实际操作的机会都不给我们。退钱。”
孙泽生冷哼一声,“谁在嚷着退钱?给我站出来。”
马上就有几个学员站了出来,孙泽生侧过头来,对张立说道:“给他们办理退学手续,核算他们的实际开销之后,把多余的钱退给他们。”
张立点了点头,“你们几个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财务那里。”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那几个叫嚷着要退钱的学员都愣了。
“你们几个不是让着要退钱吗?还傻站着干什么?去呀。”孙泽生淡淡地说道。
那几个学员相互看了一眼,“去就去,谁怕谁呀。”
张立带着这几个学员走了,孙泽生的目光在没走的学员们的脸上扫了一圈,“还有要退钱退学的吗?有的话就赶快提出来。我们绝不阻拦。我们也不会学那些扣着学员学费不退的培训学校,该退你们多少,马上就退,不占你们一分便宜。”
这些学员的学费分两部分,一半儿由公安部和卫生部负担,剩下的一半儿由学员自己负担。不过也有一些学员用的是额外的名额,他们的学费都是自己出的。
在孙泽生的追问下,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学员站了出来,要求退费。
孙泽生也不挽留他们,一概照准。见孙泽生这么好说话,又有十几个学员站了出来。这样一来,第一期培训班,差不多有十分之一要求退费退学的。
孙泽生让人把他们领走,然后又问了一次,“还有要退费退学的吗?”
剩下的学员摇了摇头,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孙总,我们过来参加培训班,是受公安部的选拔,是来学习孙氏戒毒法的,这是一个任务,我们必须完成。从我们个人角度来讲,我们也愿意掌握孙氏戒毒法,一方面,孙氏戒毒法可以帮助更多的吸毒者摆脱毒品的控制,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多了一个技能,也能更好地实现个人的价值。可是我们愿意归愿意,却无法接受到正规的针灸培训,这岂不是等于我们只学到孙氏戒毒法的理论吗?”
其他学员一起符合地点了点头,“是呀,孙总。”
孙泽生伸手朝下按了按,“你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既然把你们安排在新文化培训中心接受培训,自然是已经考虑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不是要接受针灸培训吗?我把老师给你们带来了。”
孙泽生让人扛起那个纸箱子,朝着一号多媒体教室走去,然后在多媒体教室中,孙泽生把纸箱子拆开,只见里面是一个身高为一米七的人体模型。
“这就是你们的针灸老师了。”孙泽生把人体模型从纸箱子中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