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计洋纹丝不动,待向北风说完之后,站起來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你斗卑劣下贱,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与畜生终究不是一个境界,你且笑且珍惜吧,呵呵呵。”
刘计洋的笑容十分睿智,看的向北风压根痒痒。
一旁的安娜见向北风要动怒,赶紧制止了向北风,拖着向北风离开会见室,安慰向北风冷静一下,这件事不能这么高傲的去让他做,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向北风眉头一皱,安娜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你唱红脸,我唱白脸。”
向北风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大加赞赏安娜的聪明机智。
十分钟后,安娜从会见室里出來,合同上面有刘计洋的签字,向北风正在外面抽烟,看到合同上的签字,眼珠子差点掉下來,震惊无比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安娜揽着向北风的胳膊说:“其实他也沒有多强硬,只不过是需要个台阶下而已,刚才你已经给他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不签行吗。”
向北风深吸一口烟,拿着合同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几天,向北风分别拜访了姜孟与吴欣瑜,在拜访姜孟的时候最好说话,在吴欣瑜面前遇到了负隅顽抗,最后还是安娜出面摆平,几天之后夏天集团彻底易主,前两天新闻上闹的沸沸扬扬的时间也被官媒出面遮盖,刘计洋被人从看守所里放出來。
他出來的那一天,姜孟与吴欣瑜赶來接他,坐上姜孟开着的雷克萨斯上,刘计洋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姜孟与吴欣瑜,三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众志成城,夏天公司就这么易主了,但公司的原本配置并不变,依旧是分三个事业部,由他们三个负责,但其责任法人则变成了向北风,他也如愿以偿的坐进了公司里最大的那间办公室,看着办公室墙上挂着的陈丹青画作,抽着桌子上雪茄盒里放着的古巴雪茄,向北风眼神里突兀的出现一丝迷惘。
胜利來的太突然,让他沒有丝毫的喜悦感,反而在坐在办公室里后,有种淡淡的悲伤,安娜给他端來一杯茶,向北风拉着安娜的手,让安娜坐在自己的怀里,仰头看着安娜的面庞,一下子抱住安娜,埋首在安娜的怀中,安娜沒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向北风。
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一个能让他冲到怀里撒娇的女人,无论这个男人是好是坏。
……
就在两人沉寂在短暂的温存中时,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兰仁义手里提着一把西瓜刀朝着向北风就冲进來,身后跟着保安与姜孟等人,根本沒有人能拦住他,兰仁义來势汹汹,看样子是想要了向北风的小命,向北风临危不乱,脱离安娜的怀抱,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叫道:“不要够來。”
兰仁义才不管这些,提着刀就砍。
向北风本身实力不弱,但奈何兰仁义手上有刀,而且打架这回事儿,拼的就是狠,谁狠谁不要命,谁就牛逼,兰仁义一刀将向北风面前的花瓶砍碎,飞身上前,一刀捅向向北风。
说时迟那时快,向北风身后的安娜眼看刀锋要捅到向北风的身上,立马一把将向北风推开,刀锋冲向安娜,二十厘米长的西瓜刀捅入安娜的身上,正中心口,安娜的眼睛一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紧随其后的姜孟一下子就愣了,如果安娜要是死了,那不岂是真亦假时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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