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间,该走的走掉,不该走的也想着法子离开。
原本人挤人的枢密院门口,顿时间清净了下来。
范纯仁这时候从角落走出,看着萧瑟的枢密院门口,不禁感慨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坛酒,数曲新词,张狂之士,怒怼国子监众多士子。
甚至,还连着富弼富相公也敢顶上一二。
要知道,反驳富弼这可是范纯仁的梦想,可是,一句侄儿就死死的压住了范纯仁。
这让范纯仁徒呼奈何。
“范贤侄。”
突然间响起的呼唤让范纯仁浑身炸毛了一般,富弼富相公他不是走进枢密院了吗?怎地,自己会产生幻听呢?
当范纯仁回过头来,恰恰见到了一脸笑意的富弼相公。
“富伯父,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