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群雄—霸道天星!”
通过电视转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完全无法挪开目光。
好美!
就像一朵红莲在天空中绽放,坠落大地。
这就是她想要成为魔法骑士的缘由,为了追求那个人,她早早的就按照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训练自己,提高自己,甚至找关系在八岁的时候进入军营,和特种部队一起进行训练。
谭雅-冯-提古雷查夫,自幼就有着过人的魔导天赋,固有灵装〈阿特拉斯〉是两只包覆双臂,尺寸极不合适的手铠,发动后犹如擎天的巨人之手,而她的能力〈绝对力场〉,简单而又强大。
一层几乎没有厚度的光壁,用于防御,就是能将任何攻击全部挡下弹开,无法突破的绝对防御,用于进攻,集中在手上,则是哪怕挥在空出,也能一拳将空气打飞,形成一颗连一般风术士都无法形成的灼热空气炮弹的超级暴力。
其他人和她的差距太过明显,其他人对她施加的暴力全然无用,更多的时候她在原地都不需要移动,就能通过大面积的,能够覆盖全场的力场光壁将赛场拍扁来击溃对手,这种如同把城墙拍过去的打法让她被称为〈无催要塞〉。
那群人为了测试她防御的上限,居然把现役的a级骑士找来对她进行极限测试。
绝对的防御壁被硬生生打破,原来她也是有极限的,看到那些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就发自心底的厌恶,那点极限她隔了一天就突破了,并且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力量。
她的力量一点也不单纯,反而极其复杂,复杂到没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对她的能力命名,只能根据现象,用“弹开”这个似是而非的词形容她的能力。
区分内外,自成一界,对所有外部原因造成的影响加以排斥,成为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的存在。
这是她对自己的认知,当明白这件事后,以前那些能力还算有趣,可以绕过壁障直接对她造成影响的人也开始变得无聊起来。
任何形式的小花招对她都没有,唯有绝对的力量才能触及到她,可惜没人做得到,即使将自己的能力降级使用,成为反射术士,也没人能触及她,刻苦锻炼的体力,遍体鳞伤换来的技术全然无用武之地。
无聊得要死,超过那些榜上有名的a级骑士不过是时间问题,于是她来到了这,诞生出世界第三,夜叉姬—西京宁音的国家,她要在这找到能与她匹敌的对手,而且她想试试她从看到的第一天就想尝试的事,
她想试试,能不能用手,用硬托的办法挡住那招霸道天星。
下飞机,计程车转地铁,进入车厢,到达这个国家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在同一节车厢里发现一个特别的存在。
这个人和我性向很不好。
这娘们超讨厌。
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不知道名字,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不知道能力是什么,但她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那就是她要找的,能够与她匹敌的对手。
人海茫茫,就像是命运在引导她们到了此处,回眸一望,眼神相交,一切心知肚明。
下车了?谭雅立刻跟了上去。
没能和阿南成为家人很可惜,但阿南在她家设置了坐标,随时都能用空间转移过来,随时都能见面也不错。
能力能自由控制,不用和人保持距离后,她就特别喜欢像现在这样混迹在人群中,和普通人一样走在街上,乘zuò_jiāo通工具,虽然其他人会下意识避开她,但还是比以前好多了。
昨天约好的,她过来教阿南跳要在祭典上表演的神乐,她还特地把阿南要穿的巫女服一起带了过来,正要换乘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异常,于是就上了这节车厢。
接着,那个家伙怎么回事,上了车以后就一直盯着我,是一伙的吗?
和她一样,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避开她,就算个时间段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但她们两个的存在让还算宽敞的车厢拥挤起来。
即使她的旁边和对方的旁边还有空位。
像阿南练习书法那样她也学习了插花和茶道,对修身养性很有帮助,但一时间也没办法像她那样把自己的气息收放自如,她自内而发的凌厉剑气还是会让人不舒服,对方正和她相反,气息沉稳如山岳,在她周围,似乎连一粒灰尘都没有进入的空间,在武曲,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气势。
外国人,伐刀者,并且还很强。
而且地对方让她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腰间的木刀让她安心不少,但是不行,不能在这动手。
如她所料那样,对方尾行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收敛气息,折射光线,两人不约而同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两道身影,在街道是极速的移动,明明只是行走却发挥出奔跑的速度,并且越来越快,对面走来的行人只感觉一股劲风迎面吹来,没看到,又好像看到了什么,回头望过去又什么都没有。
转过一个小巷,两仪式突然停下,手袋扔向后面,一刀劈下。
而谭雅,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任何时候都不会放松,危急时刻将随身的举起当作盾牌挡下这突如其来的一招。
即使不用魔力,两仪式也是顶级的剑术高手,劈斩的威力打断人的肩胛骨轻而易举。
当!
木刀劈在公文包上发出特别的声音。
“你居然在包里装钢板!”
带着这种东西到处走,果然是个危险分子。
两仪式面露诧异,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