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那么好的机会她错过了,就是她表现得太淡泊那些人才会以为她好欺负,第一次有人把黑手伸到她家人身上的时候,她就该当着所有镜头的面把那头肥猪砸成烂蟑螂。
暗中达成协议,不声不响的报复结果就是那群人得寸进尺,这次居然敢直接伤害她的家人。
人员没有什么问题,可破军学院被破坏得太严重了,准确的说是方圆几公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填坑就需要花不少时间,在临时搭建的房间里,新宫寺黑乃,西京宁音,南乡寅次郎三个人在这里包围着小南。
他们要在这里看着小南,防止她突然暴起,也必须有这样的三个人在这里守着才可以在小南突然暴起的时候有应对的力量,为此三个人的灵装皆已显现。
小南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看起来很安静,但三个人一点都不敢放松。
“月影啊,你这次可是真的惹到大事了。”南乡寅次郎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弟子身上感觉到这么大的压力。
“联盟所属的学园根本不堪一击,这就是国立—晓学园的强大!他们将会代替联盟走狗的七星学园,承担日本的未来!”旁边的电视中播报着的新闻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镜头下讲话,他自称是晓学园理事长,并且承认了整起事件就是在他的授意下进行的,他的名字,叫做月影貘牙,同时,他也是现任的内阁总理大臣,日本这个国家的最高首长。
娱乐一片哗然,如此恶性事件居然是国家最高首长策划,政府信誉何在!法律的严肃性何在!
对此群众产生了激烈的讨论,有人支持他,觉得,自己国家的军人竟然要靠别国的制度来培育,实在很奇怪。
也有人觉得,不管原因是什么,这样的手段不可取。
讨论十分的激烈,同样算是大事件的,纸绘南,两仪式,谭雅-提古雷查夫三人宣布参加七星剑武祭的事都被压了下去。
看着电视上的新闻,突然,小南发出了声音。
“成就大事者必定成就大事,呵呵,师傅,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只想过平凡的生活,安安静静的过一生,是不是个很过分的愿望?”
没等南乡回答,小南自己就回答了自己。
“当然过分了,毕竟这是命运。”
曾经的生活就是战斗,破坏,破坏,战斗,从那个小村子到整个雨忍,最后打到整个忍界,来到这个世界后,原本的世界发生的事一件一件开始淡忘,最初那些同志的脸是什么样子已经快想不起来了,和长门,弥彦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有时也要翻看以前的记录才能响起具体的细节,记忆这种东西不可靠,很多东西都随着时间变得模糊。
唯有一个人,厌恶感每天都在刷新。
毕竟她的私人收藏里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从那个家伙那里继承的,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个人。
如果他是我,他会怎么做呢?
他发展部下,或者,数十上百的分身散布到各个地方,七所学校每所都会有他的暗手,他会将所有学生和魔法骑士的资料全背下来,他会在某个地方准备后手,制造绝对时候他战斗的陷阱,他会……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他身边。
无法理解那个人的思维模式,但他肯定不会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记忆中的那个人一直在笑,出来没有什么让他困惑迷茫的事,他好像一辈子都过得很顺心,就算是死亡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一直笑?因为他一开始就明白了人的本质。
欺软怕硬,绝对压倒性强大的力量让所有对他行为置喙的人都乖乖闭嘴。
暴力嘛,可能没法解决问题,但却可以把提出问题,和想提出问题的人解决掉。
每个忍者都这么想,这就是混乱的根源。
以绝对不可抵挡,绝对的力量压制所以反抗的声音,让承受不住的痛苦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所有人畏惧战争,从而创造和平,这是长门的想法。
她不喜欢这个办法,但这是一条最实际的路。
她明明都已经放弃这条路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想起来!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证明这条路才是对的!
既然不想好好活,就全都别活了。
不能这副表情,她有着超越世界的最强力量,凭什么要她露出这副表情。
没什么能阻挡她,死亡不能,神也不能。
笑,要笑出来。
嘴角勾起,在小南脸上露出笑容,一个和小南曾经的故人,烟烟罗一样的笑容。
伸手去拿桌上的水壶,很平常的动作却引起了三人的激烈反应。
铁扇架在了小南的喉咙边,枪口盯在脑门上,南乡寅次郎更是将杖中剑抽出,自下而上劈开桌子削向小南的手腕。
哗哗,水壶中的水就和平常的那样倒入杯子。
南乡寅次郎的斩过小南的手腕,却无法对小南造成一点影响。
“当机立断,做好准备就毫不犹豫,还是老师你厉害。”
穿过西京宁音的身体将那惹人恼火的声音关掉,又穿过西京宁音的身体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老师年纪大了,不喜欢新花样,要在剑道上死磕就算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召唤灵装魔法就没法用了吗?她就算了,我的力量隐蔽性多强,师姐你应该明白的。”
不知道向自己附加了什么,小南的身体变成可以随意穿透,无法进行物理接触的状态,而三人都没发现小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