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喊让他们快逃,但达玆纳接下来一句,“龙也大人”让她一下呆住了。
这是什么称呼,认识?
烟烟罗来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波之国,是鸣人忍者生涯崛起的开始,也是他和鸣人第一次失之交臂。
从这里知道了鸣人的存在,继而对他产生兴趣,才有之后到木叶的事。
他和达玆纳当然认识,而且很久之前就见过,虽然是达玆纳年龄更大,但论资排辈,在土木工程,建筑方面他是后辈。
当年他领着山土部队几百号人,满土之国干工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打下手呢。
虽然现在是有名的造桥大师,但最后验收,给那座鸣人大桥鉴定合格的是他。
区区一个达玆纳还没资格给自己的作品打合格标签的资格,也没这规矩。
一声大人让烟烟罗听着顺心了不少,也就和他多说了两句,也没多说什么,就是告诉他,他要在这建立阵地,在这打一场大仗,让他赶紧逃,仅此而已。
原本和一群人举着锄头和镰刀,来声讨恶人的达玆纳什么也没说,立刻抱起孙子逃回家,准备带着家人跑路。
有胆子和卡卡西他们耍赖扯皮的达玆纳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字,
逃
同一行业,有过接触的他知道,对面这个看起来像个小姑娘,柔弱无害的家伙到底有多么凶恶。
不会商量,也不会强迫你干什么,但他不会顾虑他人的感受,即使上面还有人,就算是把波之国所在的这个岛推到海里,这种事干起来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看到夕日红那差异的表情问到:“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居然真的是建筑大师!”每天都能听到他谈自己本来是干土方的,这方面有多么厉害,还以为是吹牛胡说。
“你以为哪?像鸣人小弟一样,天天吵着当火影,以为自己做了很多,实际上没执行过几个任务,一群人在背后给他擦屁股,有助于村子的实绩一点都没有。
阻挡云忍进攻那都是小事,我当山土部队队长的时候,修缮寺庙,建造宫殿,土之国四成的工程都是我带着人干的,民生基础工程一半是我的成果。”
“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烟烟罗将嘴角干涸的血液舔干净:“让你肚子里的这个跟我姓,我就告诉你,我有感觉,她特别适合继承我的术”。
他到处教人,也可能有这个因素,留下后代是不可能了,那就把已经坏掉的血脉以外的东西传下去就好了。
他父亲当年教育他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白石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屋子,一代又一代人积累下的医书案例,继承了它们,就是继承了白石的意志。
死老头子这个时候怎么又出来了。
还以为已经摆脱他了,真是厉害的催眠幻术,几十年了还在起效,看来他幻术抵抗力差是有原因的。
他的思路是这样,但夕日红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气得脸都红了,也更加漂亮了。
“因为忍者和我的性向太好了,我资料上不是写了吗,草菅人命,拿部下做探路石,潜规则部下,部下的女朋友,都没错,都是事实”。
这要从他成为中忍后,第一次当队长开始说。
两个小队共八个人,当时接到支援前线的任务,中途遭遇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正常的话这边恐怕只有他们两个带队中忍最后能活下来,于是,他做出了选择,舍弃了队伍中的三个,包括他以外的另一名中忍,让三个人作为诱饵,以三人必死为结果设下陷阱,最终,以只损失那三个人为代价,全歼了对方。
不是执行他人的命令,而是由自己决定送他们去死,当时还没现在这么丧天良,这事对他的冲击不小。
后来回到村子后,这三名忍者他特别登门道歉,向他们的家人解释说明他们是怎么死的。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他叛逃,所有他害死人的家人都知道他们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另一名中忍队长有妻子,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当他告诉她,她丈夫是他判断送死的时候,咒骂,撕扯,哭喊,筋疲力尽。
为她盖上被子,怕她想不开,守了她一晚上,第二天还做了早餐,拜托熟人照顾她一下,然后归队,再次去了前线。
什么都没干。
但几个月后,他好像小看了自己的地位,似乎是照顾过头了,他回到村子的时候就传出,他和那个女人有不一般关系之类的话。
而且,当他在次登门拜访,表示歉意的时候,和上的的恶语相向不同,盛装迎接,扫榻接待,中途不小心打翻杯,收拾的时候又不小心倒在他身上。
当时年纪还小,还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回到前线的时候,他发现,总有不是忍者,穿得很鲜艳,长得也挺漂亮的年轻女孩,毫无阻拦的在营地里进进出出,跟踪之后才发现,他们是在做那种交易。
按照条例他应该女人干掉,把那些人抓起来送到拷问部挨个审才对。
“能好好过活谁愿意干这个啊!”小时候陪父亲接待一个因为要继续这份工作到他家来买堕胎药女人的时候,他父亲这么说到。
他家身为名门望族却没有对这些人没有歧视。
“世界上这样的人很多,太多了,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于是他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她们另一份工作,
回收忍具,清洗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