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望魔术馆的开业典礼非常盛大。
皆是出自沈秋的策划,处处都是效法后世的开业典礼。花篮、彩带、大红幅一应俱全。
姚德望与殷小满夫妇二人穿着正式着装站在门口欢迎宾客。经过前几天的宣传预热,如今开业前的魔术馆外已经是人山人海。
京城里的老老少少们,对这名为魔术的稀罕玩意早已如雷贯耳。只是传闻已久,却无缘一见,听说要建馆表演,而且门票价格还不高。怎么说这些爱凑热闹的京城人也要来看看。
门票早在预售的第一天就出售完毕。
当然沈秋作为股东之一,自然是有预留票。
有此殊荣的不止沈秋一个,另一人就是城西地头蛇的徐大少。
沈秋到达时,这位徐大少也才在刚刚在几位小弟的簇拥下前来。
双方打过招呼后,徐大少看了看沈秋身旁的林安安后,略带深意的笑道:“难怪你连春花楼的小美人碰都不碰一下,原来是家里藏了这么个大美人啊。
难怪,难怪,换做是我也不碰啊。哈哈。”
被当着林安安的面说这事,沈秋可是尴尬到无以复加。毕竟谁当着你老婆面和你说逛窑子的事,你看你尴不尴尬。
“大少说什么呢?我是有妻室的人,怎么能做出沾花惹草的事情。”
大少一脸了然于心的神情在旁边点着头。
这时姚德望殷小满夫妇,也来到了徐大少面前,邀请他前去门口参加剪彩仪式。
这是沈秋安排的,让这位城西地头蛇剪彩,也相当于告诉所有人,满望魔术馆是有后台的。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林安安在下面观礼,这种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出风头了,毕竟一无权、二无势。
徐大少随同姚德旺夫妇前往剪礼处时,沈秋也打算往前走一点,好选一个最佳观礼位置。
“哟。”
沈秋因吃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努力压制自己就要喊出来的声音。
从先前两人的对话中,林安安显然知道二人说的是什么事。
有一点气恼的林安安,趁着沈秋侧身的机会,一把抓住沈秋腰间就是一拧。不过看到沈秋那夸张的吃痛表情,又慌张的一下子松开手。
感觉到沈秋会看向她的时候,又抬眼四望,掩饰自己的慌张。
原本以为沈秋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会呵斥自己。结果却是,沈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悄悄附在她耳边,给她解释自己去醉仙楼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使得林安安心里美滋滋的,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被当做至宝一样的,被人捧在手心里。
沈秋在意她的这些举动,使林安安心情愉悦无比。哪里还有先前的醋劲,如今的她,就如同掉进蜜缸的一只馋虫,都快被甜晕了。
沈秋与林安安之间的这些小动作,本以为没有其他人知道。但是身后一直紧紧跟随的溪儿那捂嘴偷笑的样子,表明那只是二人自以为是的假象罢了。
剪彩,不仅对徐大少是新奇事务,就是对所有的围观群众来说也是如此。
徐大少被姚德望郑重的请上台,站在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就是后世所说的c位,万众瞩目。
例行惯例,姚德望大徒弟白守义开始主持起开幕仪式。首先是姚德望上台进行一番开业讲话,主旨意思还是他跑江湖的那一套,讲话如同背顺口溜一样,噼噼啪啪就是一通讲。
然后就是徐大少这位魔术馆的保护伞上场讲话。
徐大少见惯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场面,但是这种众星捧月式的在人堆里讲话还是头一遭。
由于生在国公府,见惯了大场面,徐大少控场能力相当强悍,几秒之后就稳定心神,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对新兴魔术的赞扬。
剪彩其实也很简单,仅仅只是将盖在匾额上的红绸放下来而已。
不过面对眼前的红绸,徐大少还不清楚这一剪刀下去会发生什么。直到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红绸稳稳的落在他的肩头。
那是意外与惊喜交加。
红绸飘落之后,满望魔术馆即正式与京城的父老乡亲们见面了。
“现在有请本馆开馆一号客人——大少入场。”
随着大少在众人欢呼声中,率先迈步进入场馆。
后方所有有幸拿到首场演出票的人,纷纷通过检票口开始进入场馆。
因为是初次营业,人气非常重要。所以在所有持票人员入场之后,白守义站在大门口,对没有门票的看热闹人群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本馆新开业。门票有限,但各位远道而来的情义无限。
故而馆主决定,今日开特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过,特例归特例,有些事还得说在前头……”
白守义本来想,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等下进去的人骂娘。
不过门口群情激奋的人群却没有这么好耐心了。
也不知道谁骂了一句磨磨唧唧之后,其他人也开始抱怨起来。
眼见局势有点收不住,白守义赶忙拾起一边的铜锣,重重敲了几下,才让喧嚣回归正常。
这回他学聪明了,不在废话。直接比了三个手指。随后简单明了的说出三点。
一、一文钱入场。
二、站票。
三、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到。
为什么说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到呢?
因为大房间容纳的人数是有限的,而且不排除个高的人会挡住后方视线。
而且,设计之初,就没打算让人围观,纯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