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竟对林自得满怀感激,以为他是真心的希望自己挣钱,希望她好。
须不知,林自得做这样的安排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攀上高枝升得更快而已。早听说了副县长十分爱好美人,凌寒这样会唱戏又漂亮的女人,仿佛就是为副县长的爱好而量身定制的。
这次凌寒给副县长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五十大寿过去了,而林自得却迟迟不为副县长跟凌寒安排吃饭见面的时间,他就等着副县长忍不住前来求他,请他帮忙安排。
现在的凌寒,仍旧是林自得的专属。
依靠林自得的关系,凌寒在副县长这儿小赚了一笔,这一次的收入,是她过去登台唱戏的酬劳十倍不止。她知道依靠林自得能有利所图,拿到了这笔酬劳,她在县城的时候时常约着林自得下馆子,时常会以身相许。
在林自得单位分发的住房里,凌寒成了常客。
这天早晨,凌寒依偎在林自得胸膛上撒着娇询问道:“林公子,这赚钱的机会就一次吗?怎么还不给我安排下一场赚钱的机会呢?”
林自得淡然吸了一口烟,瞅着贪得无厌的凌寒说:“赚钱的机会哪有那么容易,我还想赚钱呢!再说了,你除了会唱戏,你还有别的什么本领吗?我们那些领导家又不是天天有好事需要请人唱戏。”
凌寒突发奇想,问道:“诶,林自得,要不我们商量下,有赚钱的门路你都带上我,咱们分成,怎么样?”
林自得笑道:“想钱想疯了吧?”
这句话很熟悉,凌寒也听其他人这么说过自己,瞬间不悦,从林自得的臂弯中钻了出来。
她在床边的桌上拿起林自得的烟盒,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一口粗烟入喉,如今的凌寒挥洒自如,再也不会觉得烟呛喉咙,吐了口烟,心情低沉倾诉道:“我也想做个不贪钱的女人,可有什么办法?我得养儿子,我得为他的将来做打算。”
“看不出来,你凌寒出了名的自私自利,没想到对自己的儿子倒是用心啊。”
凌寒带着鄙夷心态瞪了林自得一眼,说道:“你们男人怎么会懂一个女人当了母亲的心?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绝情对待,因为他们都不是我的,但我的孩子是我生的,他只属于我,我当然得对他用心。”
“行,虽然这话让我明白你有可能绝情对我,但我还是佩服你这颗当母亲的心。有赚钱的机会了,我一定带上你。”
她与林自得这层复杂的关系,有时候也会令她心里堵的慌。
此刻她睡在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身边,这个男人更不是图商的父亲,将来图商长大了,有一天他懂事了会问自己的爸爸是谁,又想到自己跟凌相作的这段孽缘,也不知何时才能有个了断。
一瞬之间,凌寒陷入沉默,烟一口一口的吸入肺里,未来在她心里总是那样的迷茫。她心里想着要趁图商还不懂事前赚到一大笔钱留着给他将来上学用,再有可能,还要重新给他找个父亲,这样自己的儿子将来才有可能不被别人笑话。
她深知一个家庭不健全的孩子心灵有多受伤害,因为她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经历父母离婚,母亲再嫁,到她随波逐流,导致自己如今的命运如此不堪。
也许,只有钱才是她心里最大安全感。
此刻,她想到了胡安适……
“林公子,你都好久没有见过你媳妇了吧?”
林自得丧气的答道:“好好的提她干什么?”
“为什么不提她?她有钱啊!”
“她有钱?她一个上班人员能多有钱?”
凌寒嘲笑道:“亏你还是人家的丈夫呢!我告诉你啊,林自得,现在的凌寒,你想象不到她多有钱,你知道吗?图命强在村里开采砂石的所有流动资金都抓在胡安适手中了,她既然还是你的妻子,那她的钱,怎么都有你的一半吧?”
林自得疑问道:“图命强是傻子还是疯子?他急着跟你离婚了按理来说就是为了可以资金自由存放,他为什么还把资金放在胡安适的名下呢?”
“他有更大的项目在运作呀!村里的砂石厂算什么?跟他在市区的土建工程相比不值得一提。”
他听后犹豫不定,钱少他无心惦记,可要真有大几万,林自得还是会心动。
凌寒继续旁敲侧击着:“挣钱那么辛苦,有现成的捡咱们为什么不要呢?林自得,你想想,只要你现在提出离婚,胡安适名下的钱财就得分你一半,你预估一下图命强的砂石厂能挣多少钱,不说全款,胡安适抓在手上现有的资金至少得有四五万吧,你只要提出离婚,你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分到一两万了,这多省事啊!”
哪知,林自得不屑的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林自得扔掉了烟头述说道:“要钱归要钱,你要我离婚干什么?一两万,不足以让我满足到跟我心爱的女人离婚,懂吗?”
“心爱的女人?胡安适她早就是别人的女人,你还宝贝着她呢?你傻不傻啊?”
林自得说:“以我对安适的了解,我不需要跟她耍手段要钱,我只要跟她说离婚,别说一两万,她连四五万都会给我。”
“是吗?”凌寒欣喜着说:“那你赶紧跟她离婚啊,离婚了你就有钱了。”
“我不离!”林自得突然火冒三丈,大发雷霆:“你是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让我跟我的妻子离婚?”
“我安的什么心?我能对你安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