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胜,算啦。要是想找回场子,下个月的射击考核给他们来下狠的不就行了,到时候看着那个叫杨不饿的家伙给你洗袜子那才有趣呢。”
从一开始就站在后面没有怎么开口的林战拍了拍马狗胜那张黑红黑红的圆脸,戏谑的看着周波他们离去的背影。
“行了,赌约既然已经定下,那从明天开始就都给我下死力训练。特别是你们两个,别以为你们一个从小摸枪打猎,一个是学校射击队队长就可以放松不当回事。”
李权几乎是指着林战和马狗胜的鼻子开训。
原来,这个叫马狗剩的祖上三代都是山里的猎户。从懂事起父亲就没少带他上山打野猪。今年18岁的他一杆猎枪150米内指哪打哪,说打野猪的左眼就绝对打不到右眼。
而林战则是个例外。军人世家,他爷爷是硕果仅存的几个参加过长征的老兵,而父亲又是某集团军的参谋长,自小就摸着枪长大。大二没上完就来参军,而且还是学校射击队的队长。说句不好听的,就人家的射击水平,都可以当个新兵教员了。
在场的有好几个班长都知道这两兵的背景,那可是早早的就被预定了的好苗子。想到这里,所有人都不得不为周波排长捏把汗。
第二天一大早,一排三班破天荒的在起床号没有吹响前起床,并且把内务都整理完毕。一个个眼巴巴等着班长大人的哨子声。
为什么会这么早呢?开玩笑,今天可是射击训练,某个姓张的家伙甚至昨天晚上兴奋得一宿没睡。
当起床号吹响,周波一睁开眼睛就看到10张笑得非常猥琐的大脸盯着他,差点就没把他一晚上的存货给吓尿出来。
“干嘛呐!想造反啊!”
气急败坏的周波的脚差点没把戴钢那张麻子脸给踹塌喽。
“呵……”
“嘻……嘻……”
十只手不约而同的指着墙边上的那个枪架子。
周波这才明白过来,这群猴子不睡觉原来是惦记着今天的射击训练啊。
“想摸枪?”
“嗯嗯嗯……”
“想射击训练?”
“嗯嗯嗯嗯嗯嗯嗯……”
十只猴子点头如捣蒜,看着那上锁的枪架,就跟sè_láng看见美女一样,就差流口水了。
“好!很不错!希望以后你们能继续的保持着这种热情。”
15分钟后,新兵营的大操场上,一排三班的十名新兵当真像十只猴子一样接受所有人眼神的围观。
只见十个人每人一手掌拖着一块板砖,两只手两块平举。就这样每5分钟休息3分钟,得等所有人做完5组后才能结束,一个人中途放弃,推倒重来。
“班长,电视上虽然有枪头挂水壶的情节,那他好歹能有只枪啊!你看我们这就两板砖,整得跟耍猴似的,多难为情啊。
你看二排那边,枪都已经开始摸枪了,我们现在跟他们可是有着一个月的赌约的。”
张小凡涨红着脸,忿忿不平的跟周波说道说道。
“想赢!不想洗袜子就别跟我废话。昨天那个拽着杨不饿裤腿不放的那个知道不?他就是个猎户出身,一杆猎枪出神入化指哪打哪!一个月后想赢人家,我告诉你们,难。
还有一个叫林战的,这家伙是从名牌大学招来的,还是校射击队的队长,拿过奖牌的。就算你们几个能赢得了其他人,这两个人就能把总比分给你刷下来。”
“班长,这你就不厚道了。干嘛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没比过输赢还不知道呢,但是就算这样你也得让我们摸上枪啊!”
“不错……”
“锤他个球球……”
“嫩他……”
王健军的话得到了三班战友的一致认可,强烈要求周波结束这不人道的自暴自弃“板砖训练法。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盲目的自信就是悲哀的开始。想到时候不要被人家打脸,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托着板砖,不好好训练要是到时候谁给我掉链子害我洗袜子,那么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洗袜子人家周班长也是有份的。看着周波张着爪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刚刚还想着偷懒的姚龅牙赶紧重新摆好姿势。
一上午的训练就在托着板砖和看人家摆弄枪支结束了。这样的结果导致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三班的绝大多数好战士都不能好好的吃完一顿饭,原因就是手抖得了筷子都抓不稳。当然,有绝大多数就有绝少小数,那个人除了周波周班长在就只有那个该死夜敲寡妇门的杨不饿了。
对食物天生具有恐怖毁灭力的杨某人颤抖的双手丝毫没有妨碍到他摄取食物的速度,甚至今天的战斗力直接开挂破了他自己上次打了八次饭的记录直接达到十次。炊事班的那个老班长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为他单独搞个容量大一点的“盆”,免得杨不饿总是一脸不好意思的在自己眼前晃悠。至此,杨大饭桶自今天起毫无疑问的代替了“杨逃兵”这个伤害性过高的称号,并且在第二天炊事班长给人家换上一个大盆后达到了众人皆知的地步。
时间过得很快,杨不饿来到部队已经半个多月了。自发枪以来这10天里,一排三班这十名对枪渴望到极致的新兵们终于在今天摸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把枪。这样的惊喜差点没上张小凡同志喜极而泣,要知道,他可是一个立志要成为天下第一狙击手的男人。自他拿到心爱的95式步枪之后就立刻给人家起了个拉风的名字,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