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龙哆嗦了下身子,他想象了下自己变成傻子的一幕,身子猛地一震。
薛吒皱皱眉,他问了声:“啥味道?怎么馊了?”
周德龙苦着脸低头一看,刚才一哆嗦,裤子被一泡热尿给透了,现在还滴答滴答往下渗呢!
“咦……”
薛吒一脸嫌弃地松开了周德龙,他面前的人群此时也进去地差不多了,他拍拍身上青绿色的这身吏员锦袍,直接昂首挺胸地牵着马挤过队伍前头的人,径直入了建安城。
虽然没人认识薛吒这张脸,但没人不认识他身上这身吏员锦袍。
“能穿这身的至少也是童生,别犯傻,没瞧头儿都装没看见的吗?”
几个兵丁互相咬着耳朵,他们也不说给薛吒收税的事儿,径直拦向了薛吒后头那人。
“不好意思您嘞,一个人仨铜板,交了税您进城,再晚一刻钟就关城门了,您自己瞧好日头的。”
薛吒站在城门洞内回头看了一眼,见那被守门兵丁拦下收税的正是周德龙,这家伙现在裤裆还在往下滴水,他心道:让你小子跟我狂的,说个成语吓死你!
薛吒转身入了建安城,心里却在想:似乎成语力量不见得就比诗词力量弱,或者是田忌赛马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