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北你个混蛋,放开我。”崔涤榆大喊着,同时用嘴咬着钳着她手臂的手。

安振北被咬痛了,呼痛一声,松开了手。崔涤榆赶紧跑到了出去。

守在外头门边的两位大哥手一扬,将正往外逃窜的崔涤榆钳住,再次拖进里头。只见安振北怒目的睨着崔涤榆。

“你竟然咬我?”

崔涤榆怒瞪他:“你再动我,我不仅咬你,还打你。”

安振北怒瞪,那往两脑后梳的头发,此时也是一颤一颤与他的心情犹配合。

“崔涤榆我劝你还是赶紧老实说了吧!大哥现在可真的是怒了,别给自个招事了,赶紧说尚莞去哪儿了?”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呢?”崔涤榆剜了一眼安振北,那样子甚是妩媚。

安振北冷笑一声:“那你就别怪我们?”接着朝刚进来的两位随从丢了个眼色,两位随从即时把手中的崔涤榆带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崔涤榆有点惊慌的喊道。

只见那两位随从把崔涤榆绑在椅子上,崔涤榆扭着身子,可却挣扎不了半分,只消几分钟,就被绑的结结实实。

安振北朝两人再次丢了个眼色,两人的身影即时便往门口走去,只留下安振北及崔涤榆。

崔涤榆浑身拉起防备,凝望着不怀好意的安振北,抖抖颤颤道:“你想干什么?”

安振北嘴角一笑:“刚才不是说了吗?拍一些照片给你父母看看。”

说话之间,他向她踱步过去,接着双手撑在她被绑的椅子把手上,睨眼瞧她。

“安振北你要是敢动我,我咒你全家,咒你祖宗十八代。”崔涤榆突然撒泼怒吼,怒目仇视。

“你要是敢咒,我就上了你。”安振北嘴角突闪阴狠。

让崔涤榆身子一缩,心头知道这安振北及邵栾晟再不是从前的混混样,怎么办?

安振北没有忽略她刚才身子一缩的举动,于是追击:“你还是老实说了吧!这样大家都好,而且我对你那被人看多了的身体也不感兴趣,省的我长针眼。”

话刚落,崔涤榆双脚朝他踏了过去,“你才被人看多了,别以为有两个臭钱了,就了不起了,你这种爆发户的模样,真是丢有钱人的份。”

安振北也怒了,手一把扯过她的衣服,接着用力一扯,撕一声,那身合身的套装扣子四散,外套即时散开,露出里头黑色蕾丝内衣,那内衣将崔涤榆完美的胸形衬托的异常有引诱力。

安振北的眼睛直了,瞪着她那个地方直瞧,崔涤榆又羞又气,双脚不断蹬着,可惜蹬不了他半分。

“流氓。”她只能用嘴发泄,同时身子还不断的扭曲着,只是她这般扭动,让胸口的那黑色诱惑,跳的更为厉害,闪的安振北神都没了。

“安振北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呀!”崔涤榆看着他那个样子,讥讽着。

安振北闪回魂魄,冷笑:“老子是没见过比你贱的女人,看你那身段,被人调教过多了!”

“你去死。”崔涤榆恨骂。

安振北也不想费话,于是给了一句:“你到底说不说?”

“不知道。”崔涤榆依旧嘴硬道。

“昨天你请了一天的假,可见你是知道尚莞去哪儿了,崔涤榆你还是乖乖说出来,省的受苦。”安振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我昨天确实请了假,但是我见过莞莞后我也回家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崔涤榆答的从善如流。

“很好。”安振北嘴角闪过一抹阴笑,接着大手将她外套的扯。

“安振北,你个流氓,我真的不知道,知道我还能不说吗?”崔涤榆心颤一喊。

“这个我大哥不信你,我也没办法。”安振北一脸涨紫的拿起手中的微型的相机,对着崔涤榆便是狂照。

他压住身体的反应,狠拍了几张,再次发狠话。

“你再是不说,一会可就是光身子了。”

眸子如火般的烤着崔涤榆,她气的眸中已经是雾珠盈绕了,真真是没想到邵栾晟竟然让安振北这般所为,可见绝不能让莞莞回来,莞莞回来还不知道受什么折磨呢?反正已经这样了,她顶多就被拍个裸//照而已,总比她回来受折磨好。

这般想着,她一语不发,怒恨的瞪着眸中充满欲火的安振北。

安振北被她这么一瞪,实在受不住,手一个用力,将她最后的黑色蕾丝内衣也毁了,露出赛雪的两团,在他眼一跳一跳的。

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在清晨中摇曳着,挠着他全部的心智。

崔涤榆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的怒骂。

“你就是条走狗,邵栾晟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说什么‘风影’的副总,我看是走狗副总。”

她从来没有这般狼狈,竟然被人这般污蔑,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安振北。

可安振北像被魔症了,眸子直愣,最终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把照片照完的,只觉的浑身充血,拿着照像机对着崔涤榆便是狂照,也不敢开口说话,担心一说话,他的声音会流露出他的心绪。

最后照完,他解开了崔涤榆身上的绳子,像逃一般逃了出去,一眼也不敢望她。

刚走出来,邵栾晟一脸阴沉的望着他问:“有没有说?”

安振北颓废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摇了摇头,那样子很是无力。

“这种情况她都不说?”

安振北死气沉沉的摇了摇头,脑中闪的是崔涤榆的身体,感觉身体快要爆炸,心浮气燥想找个地方发泄。

状态提示:走狗副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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