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做捕快。”
提到这个,刑善的表情突然兴奋起来,“你在赌坊捣乱,也是为了想要帮人,可这样的方式始终不能长久,为什么不找个名目,名正言顺地为百姓效力呢?”
看见刑善兴奋的眸子,詹大宝撇了撇嘴,不屑道:“当捕快算哪门子的效力,不过就是顺府的走狗而已,除非你让我去做顺府尹,那我还能考虑考虑。”
听到他嚣张的话语,刑善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从不介意别人拿他来开玩笑,但却介意别人挤兑他的家人。
顺府尹如此庄严的存在,也是詹大宝能拿来玩笑的?
看见刑善变了脸色,胡不喜连忙按住他的胳膊,防止他对詹大宝发火,接着,她向詹大宝赔笑道:“詹公子,顺府捕快的地位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卑微,据我所知,里面不乏有武林高手,沙场猛将,甚至还有皇亲国戚。难道在你看来,这些人都只是朝廷的走狗吗?顺府若是没有过人之处,又怎么能让这些人甘心为它效命?”
听到胡不喜所的,刑善的脸色稍有缓和。
詹大宝抱起胳膊,显然也对此生出了一些兴趣,“既然你得顺府那么神乎其神,那又为什么会选中我呢?难道在你们眼里,我跟那些人一样,也有过人之处?”
听到这个,刑善忍不住撇了撇嘴,什么过人之处,反正他是没看出来。
胡不喜始终按着刑善的手腕,防止他向詹大宝发难,然后自己继续向詹大宝哄道:“当然,整个京城都詹公子你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我却看出来了,你有一颗赤子之心,还有你的武功虽然不算多么高强,但对市井之中的伎俩却如数家珍,正是我们队伍里需要的人才。”
听到她的夸奖,詹大宝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算你有点眼光,知道我的优点在哪儿,只不过……”
他看了刑善一眼,拒绝道:“我还是对当捕快没什么兴趣,我们詹家的银子我几辈子都花不完,我何必找份差事来折磨自己?况且,顺府里有那么多规矩,实在不太适合我。”
听见这个,刑善微微挑眉,得意地看了胡不喜一眼,心想这回你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不愿来的。
胡不喜看穿了他的心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向詹大宝劝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被外人瞧不起,难道你就不想证明给大家看,你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吗?”
詹大宝笑了起来,目光望向刑善,“刑公子不是帮我证明过了吗?证明的后果,就是追贼追得掉下了河,然后成为了更大的笑柄。”
听到这个,刑善皱起眉头,不悦道:“是啊,当时我是掉下了河,但现在我的武功已经大有长进,至少在内力方面,刚才我不是赌坊里赢过你了吗?”
这话出口,詹大宝撇了撇嘴,显然不太服气。
见此状况,胡不喜连忙向他问道:“詹公子,钱大通约你明再去赌坊赌一场,你的心里可有对策?”
詹大宝望向胡不喜,显然被她问到了心事,今他没栽在钱大通手里,完全是因为刑善和胡不喜的帮忙。
等到明赌坊有了防备,只怕他更难赢过他们。
看见詹大宝骤然凝重的脸色,胡不喜主动道:“或许我们明可以继续帮你,但条件是什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听到这个,詹大宝笑了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输给赌坊,我最多就是坐实了出千的罪名,以后再也不能进赌坊了。但要是输给你们,我可就得失去自由,永远被顺府掌控,我才没那么傻呢!”
见他始终不肯答应,刑善颇为遗憾地耸了耸肩,“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必要勉强。”
胡不喜顺手就拍了他一下,不满道:“你干嘛呢?想白费我的心思吗?”
刑善一脸委屈,“哪有?他本来就不愿意嘛!”
看见他们两个为了自己竟吵了起来,詹大宝反而变得饶有兴趣的模样,“你们这个队伍里就只有你们两人吗?你们曾经抓到过什么犯人?”
听见他的询问,那二人轻咳一声,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目前为止,还没有开始行动,所以一个犯人也没抓到。”
“噗!”
詹大宝顿时笑出了声音,“难怪你们这么急着找帮手呢!看来这果然不是什么肥差,我绝不会答应的!”
着,他便站起身子,往桌上丢了锭银子,“不管怎么样,今都谢谢你们帮我,这顿算我的,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眼看他就要离开,胡不喜连忙起身拦住,“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当捕快能遇到很多江洋大盗,可比在赌坊里出千要有趣多了。”
听到这个,詹大宝的神色一动,可还是嘴硬道:“算了,跟着你们两个家伙,搞不好会被江洋大盗反杀,我虽然贪玩,但也不是不惜命的。”
着,他向那二人拱了拱手,就直接离开了现场。
看着他这么坚决的样子,刑善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喽,人走了,我不用再跟你一起赔笑脸了。”
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胡不喜没好气地拧了下他的胳膊,不满道:“你知道什么,如果他肯加入我们,以后我们出去做任务,就能吃得好住得好了!”
听到这个,刑善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才反应过来,“你不早!”
胡不喜一脸无奈,“你也没早问啊!况且,你知道他是京城首富的儿子,就该想到带着他不会缺钱花,谁知道你这么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