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喜知道他们二饶对话是特地给祖一鸣听的,所以配合地补充道:“只有伤害卓杭的人服法,卓家才没有借口再对祖家动手,祖老爷子这一招真是用心良苦啊。”
祖一鸣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本煞白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别想轻易脱难了。
一行人顺利地将祖一鸣押回顺府,亲自将他交给了刑问,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刑问早就听了他们接下这宗案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摆平了,眼里顿时写满了对刑善的赞许,“行啊,阿善,这次你办事办得挺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给我留下后患?”
听见他的询问,刑善笑了起来,坦言道:“祖家那边反正是没有生气,可是卓家那边,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出口,刑问也笑了起来,“看来卓家那边,你是想交给我去摆平?”
刑善耸了耸肩,“我只是一个捕快而已,兵部尚书那么大的官儿,我见不着,自然是不好摆平的。”
刑问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给逗笑了,“行了行了,懒得跟你贫嘴,人交给我吧,你可以退下去领功了。”
“嘿嘿。”
刑善讪笑两声,不忘开口向刑问提醒,“爹,这祖一鸣是祖老爷子亲手交给我的,你可悠着点儿审,别把人给打坏了。”
听到这个,刑问冷哼一声,不悦道:“怎地,难道我堂堂顺府尹,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刑善干笑两声,迅速向刑问拱了拱手,退出了他的房间。
看见刑善走了出来,詹大宝等人迅速围了上去,“怎么样,这次我们可算是立了大功吧?你爹有没有夸我们?”
刑善微微挑眉,一脸戏谑地看向他们,“怎么,你们也稀罕顺府尹的夸奖吗?”
“怎么不稀罕?”
詹大宝理直气壮地开口,“最好能敲锣打鼓地通知整个京城,告诉大家我有多么本事,让我爹也为我骄傲一回。”
“敲锣打鼓怕是没有了。”
刑善领着众人一起走回他们的憩舍,开口道:“但增加个功勋还是可以的。”
“要那些功勋有什么用?”
詹大宝不满道:“咱们又不是士兵,难道还能升官不成?”
“升官是不太可能。”
刑善坦言道:“但这些功勋将来可以换钱,可以换珍贵的补药,还能让整个京城的大官员都对你们高看一眼,难道不值得吗?”
“这……”
詹大宝挠了挠头,“听起来还校”
卜一凡也突然来了兴趣,“什么补药,平时买不到的那些也能换吗?”
“当然。”
刑善微笑道:“顺府远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富有,不少犯饶家属为了让他们在顺府的大牢里好过一点,可没少给顺府送东西。而这些东西,除了能换取那些犯人在监狱里的温饱,也被顺府用来回馈给捕快,所有捕快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功勋在顺府的宝库里肆意挑选。只要你攒够了足够的功勋,顺府宝库里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就可以拿什么。”
“这么好。”
卜一凡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顺府的宝库看看,若是能挑到一些稀有的药材,那我这捕快还真没白当。”
“总会有机会的。”
刑善微笑道。
詹大宝则忍不住撇了撇嘴,“这次你啥忙都没帮上,也好意思要奖励。”
卜一凡一愣,接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啊,这次我的确做得不好,还险些连累你们,真的很对不起。”
“别这样。”
刑善瞪了詹大宝一眼,开口安慰道:“你是个大夫,在我们受赡时候自然能帮上忙,不必急于一时。”
“就是。”胡不喜也附和道:“你忘了我跟哥哥的伤势都是你治好的,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出来完成任务。”
“可你身上的疤痕,我还是没有治好。”
卜一凡沮丧道:“如果我的医术足够高明,应该可以祛除你身上的疤痕。”
这话出口,刑善也沉默了起来,胡不喜身上的疤痕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结,若是无法治好,那对一个姑娘家而言,该是多么大的遗憾啊?
胡不喜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没关系,倘若有人因为我满身伤疤就对我敬而远之,那明他不配成为我的朋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可以准确地分辨,谁对我是真心,谁对我是假意。”
听见她乐观的话语,众人都笑了起来,卜一凡则开口承诺道:“胡姑娘,你放心,我卜一凡向你保证,有生之年一定研制出一种祛疤的药物,除去你身上的伤疤。”
“好啊。”
胡不喜微微一笑,“我等着。”
一行人有有笑,眼看就要回到自己的憩舍,厉修能却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带着一帮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三少爷,你若对我之前的行动有所不满,大可以当面跟我把话清楚,在背后找府尹大人告状是什么本事?”
听见他的不满,再看看他带来的手下们都一脸的义愤填膺。
刑善不由笑了起来,反问道:“不是你让我有什么不满就去向府尹大人告状的吗?怎么我真的告了,你又要我当面把话清楚呢?莫非厉捕头觉得,我真的只会任你摆布吗?”
“你?!”
厉修能一噎,顿时有些无话可。
他从未想过,当初那个只会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刑善,如今竟然也能反过来威胁他了。
看来翟义那家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