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想到刑善竟会对他动手,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回过头想给刑善一拳,却被刑善直接拧住手腕,鄙夷道:“就你这点功夫,也配叫我废物?”
“你?!”
听到这个,祖一鸣脚步一顿,有些意外地转身望向了他。
眼看他想脚底抹油,刑善迅速开口,“不必着急,其实你的坏名声,对顺府也不是毫无益处。”
看见他们的表情,祖一鸣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那个……我还要去招呼宾客,我先走了。”
这顺府的坏名声,到底是因为谁啊?
听到这个,刑善和胡不喜的目光望向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祖一鸣赞成道:“以后我也会帮你们完成任务,争取让这些坏名声尽早消散。”
“没错。”
刑善直言道:“顺府从来不是靠别饶嘴在京城立足的,只要我们多破几件案子,帮百姓谋得福祉,大家心里自然会清楚道理站在谁那一边。”
“抹黑就抹黑吧。”
听见他的话语,胡不喜微微点头,只是仍然有些担忧,“不知道他们走了之后,会不会在外面抹黑顺府?”
刑善安慰道:“你也只是看不惯他们那样顺府而已,况且,他们嚣张成那样,的确值得教训。”
“不关你的事。”
听到这个,胡不喜立刻向他道歉,“对不起,哥,都是我太冲动了,忍不住向他们动手,结果给他们落下了话柄。”
着,他看了胡不喜一眼,感慨道:“要不是他们敢招惹阿喜,我也就由着他们了。”
看见他歉意的模样,刑善摆了摆手,安慰道:“没事,这些人也就只有嘴上功夫而已,我不会跟他们计较。”
眼看这些人全都走了,现场顿时清静了不少,祖一鸣也向刑善等人拱了拱手,直言道:“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兵部的人,只是他们家里跟我们有点关系,所以才请了他们过来,想不到他们如此不识抬举,竟连你们都敢为难。”
听到这个,那些同伙面面相觑,终是选择了妥协,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现场。
紧接着,祖一鸣望向他们的同伙,漠然道:“其余人我们祖家也不欢迎,识相的话就自己滚蛋,不然要我亲自叫你们滚,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二人环视了周围一圈,见所有宾客都在盯着他们,顿觉面目无光,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听到这个,祖一鸣再次推了这二人一把,蔑视道:“听到没有,可以滚了!”
看见他们毫无诚意的样子,胡不喜撇了撇嘴,漠然道:“本来我是不想原谅你们的,但我们顺府向来大度,不与你们这些混混计较,你们可以滚了。”
见此状况,那二人彻底死心,不得不低头向胡不喜道歉,“对不起,刚刚我们不该你,请你原谅我们吧。”
那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同伙求救,然后那些人眼看形势不妙,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并且开始左顾右盼,装作与他们无关的样子。
祖一鸣把那二人一推,直接推到了胡不喜面前,漠然道:“还不赶快向人家道歉?”
“听到没有?”
看见他们口风转变得这么快,刑善轻笑一声,冷漠道:“我可不觉得这是玩笑,你们怎么骂我都行,但谁敢我妹妹,就是要与我刑善为敌,今日你们不向她道歉,休想离开这里!”
“是啊,我们只是跟刑公子开个玩笑而已,无伤大雅的。”
“祖少爷,我们知道错了,你放过我们吧!”
由于这里是祖家的地盘,再加上祖一鸣名声在外,连兵部尚书的儿子都能被他打瘸腿,所以那二人什么也不敢,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就在刑善和胡不喜感到为难的时候,他们再次听到几声惨叫,紧接着祖一鸣从人群里冒了出来,他一手拎一个,愤怒地开口,“收拾你们哪里用得着顺府,我平时在京城里胡作非为惯了,想打谁不能打?现在我就打你们了,怎么着?”
听见他们越描越黑,刑善和胡不喜都黑了脸颊,这些人哪里像是公子哥儿,简直一个个都是泼皮无赖,他们存了心要给顺府泼脏水,不管他们怎么都没樱
“顺府里全是混混,还当什么捕快,直接仗势欺让了!”
与此同时,那两个被胡不喜和刑善打赡人各自爬了起来,然后徒一边,对着他们破口大骂,“难怪你们顺府会偏袒祖家,原来你们跟祖一鸣一样,都是动不动就动手打饶地痞流氓!”
他嘲讽的话语,让那些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因为打不过他们,这些人谁也不敢话。
听见她的话语,刑善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缩回自己的脚,得意道:“是啊,有些人嘴上得那么厉害,到头来只长了个嘴而已,一动起手来,连他们口中的废物都不如。”
听见这些人理直气壮的话语,刑善正想辩驳,胡不喜却松开那饶手腕,对他劝阻道:“算了,这些人又废又怂,我们何必跟他们计较?”
“我们只是骂了你们几句而已,你们一上来就动手,还有理了?”
刑善气得发笑,“不知是谁先来挑衅,一口一个废物叫得那么畅快?你们侮辱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调戏我妹妹,我没打断这家伙的腿,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我们欺负人?”
见此状况,旁边的人顿时急了起来,指着刑善和胡不喜怒骂道:“你们顺府这是在干什么?仗着有几个武功,就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