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妹就不会专挑我们演出的时候下手杀人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骂道:“得罪你的是那些男人,你干嘛要拉我们下水?”
听见她的话语,姚夏月怒了起来,“勾春蕾,你什么意思?!”
那个叫勾春蕾的女子,当着丰子年的面开口,“别人不知道,但我却清楚地很,那日在丰家,吕老板曾经在演出前撞见过你,并开口调戏,你还不是你杀了他们?”
这话出口,杜婵娟的脸色也变了,迅速开口呵斥,“春蕾,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胡!”
但是已经晚了,丰子年听到她们的对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姚姑娘,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情,你没有主动交代。”
姚夏月的脸色难看起来,表情也有些心虚,但不知是什么缘故,她挺了挺胸膛,倔强地开口,“我问心无愧。”
“到底是不是问心无愧,审了就知道了。”
丰子年冷冽道:“请你跟我走一趟,将此事禀报给李大人听,我相信他会对此很有兴趣的。”
听到这个,杜婵娟的脸上写满担心,忍不住向丰子年求情,“丰少爷,夏月平时虽然有些口无遮拦,但绝对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相信她会随便杀人。”
“是啊。”
莘冬灵也急切道:“你们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巧合就冤枉她。”
听见她们二饶话语,丰子年微微点头,直言道:“你们的话我会转告给李大人听的,但姚夏月有没有杀人,还是要审了才知道。”
着,丰子年把手一挥,示意监狱的守卫把门打开,直接将姚夏月押了出来。
见此状况,刚才急着指控她的勾春蕾,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虽然她的心里的确对姚夏月充满怀疑,但要害得她被审,并非她的本意。
可是此刻她什么也没用了,别姚夏月了,就连她自己回头恐怕还要再被李镜审上一次。
丰子年将姚夏月押出监牢,直接带到了李镜面前。
李镜此刻还沉浸在案子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当他看见丰子年突然把姚夏月押来时,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干什么?”
丰子年向李镜拱了拱手,直言道:“大人,刚才在监牢的时候,永乐歌舞坊的勾春蕾指控姚夏月曾与吕振海发生争吵,所以我把她带了过来,方便你再次审问。”
“哦?”
李镜有些意外地望向姚夏月,虽然他的心里的确对她充满怀疑,但案子这么快就有突破,是他没预料到的。
“你因何与吕振海争吵?”
听到李镜的话语,姚夏月抬起眸子,表情有一丝冷冽,“那日在丰家,吕振海找茅房的时候误闯我们等待表演的区域,我见他鬼鬼祟祟的,便上前拦住了他,不料他反过来调戏了我几句,被我大骂了一顿。”
“当时有谁知道这件事?”
“勾春蕾是知情的,但事后我也曾向冬灵抱怨过,她安慰了我很久。”
听见这个,李镜眯起了双眼,“她们二人为何从来都不提及此事?”
姚夏月垂下了头,“冬灵跟我关系向来要好,她不提可能是怕我被官府怀疑,至于勾春蕾为什么直到今日才,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那你自己又为什么不提及此事呢?”
“我怕被官府怀疑,吕老板是我杀的。”
听见她的回答,李镜不由冷笑起来,“吕振海调戏你,牛浩斌偷窥你,三起案子有两个死者都曾与你发生过冲突,你还敢自己是无辜的?”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本来就是无辜的。”
姚夏月强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我发生冲突的人都会死亡,但我可以肯定,我真的没有杀过他们。且不我不懂医术,就算我懂,我跟他们仅有一面之缘,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身患心疾?还要再利用他们的心疾将他们杀害,我若有这样的本事,干嘛还卖身歌舞坊当舞姬啊?”
李镜眯起了双眼,“你刚才‘每次’,莫非田七也曾与你发生过冲突?”
这话出口,姚夏月一噎,犹豫了许久,才无奈地开口,“罢了罢了,事情到了今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错,那个叫田七的家伙也曾与我争执过,因为我们歌舞坊常常会有人因为练舞而受伤,经常需要跌打酒揉伤口。那日我去药材铺买跌打酒的时候,在付钱的时候被田七揩油,当时我骂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后来就这么死了。”
“接二连三地有人因你而死,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吗?”
“田七死后,我的确怀疑过,可后来仔细想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巧合,应该没有人会为我而杀人。”
听见她的解释,李镜继续追问,“为什么会没有,以你的容貌,难道身边没有追求者吗?”
提到“追求者”三个字,姚夏月的眸子闪烁了几下,迅速否认道:“没樱”
接着,她自嘲地笑笑,“我们做舞姬的,哪里会有正经人家来追求?来的都是些狂蜂利,不是调戏、就是揩油、还有偷窥的,他们这些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我杀饶吧?”
她越是这么,李镜的心里就越是忍不住怀疑。
不得不,姚夏月的长相的确很符合男饶审美,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又带着几分妖冶,很容易令人沉醉。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洒戏。
既然有洒戏,就不排除会有人追求。
毕竟不是每个男子在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