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李碧莲娇羞不已,这哪儿有还没入门,便想着怎么打夫君娘子的。
“走!咱们别理他,跟他这大老粗说不清楚。”许娇容带走了李碧莲。
“我?我又怎么啦?”李公甫—点儿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头!”那为新娘子一脚踹飞的差人好容易爬了起来,找到李公甫身边。
李公甫问他:“我说错了什么啦?”
“没有。”他哪儿知道李公甫刚才说了什么,他为的是别的事,他问:“头儿,你不是说保证我的安全的吗?”
“这个,这个吗?新郎找不见,新娘子火气大,可以理解,理解。”李公甫尴尬笑着。
他李公甫的功夫是不错,但是他又怎么知道新娘子会踹人?就是知道,他也无可奈何。成亲的日子,新郎不见了,他这姐夫怎么办?难不成与新娘子打成一团不成?让她出出气也好,出出气也好。
那差人说:“头儿,那我这伤……”
“给。赶快找大夫瞧瞧。”李公甫塞过银子。
差人高兴地接过银子,手中—掂,不解道:“头儿,不是五两吗?怎么变二两了。”
“对呀!踢轿门是五两,可你不是没踢,还与新娘子打起来了吗?”李公甫说。
那差人听了,心想:似乎是这个理……“那我就白挨打了?”
“怎么算白挨。头不是给你银子了吗?”有差人说。
那差人说:“这是我治伤的银子。”
另—差人说:“你就知足吧!与新娘子动手,头儿没发火就不错了。”
不让他开口,又有差人说:“你们说,会不会是那新娘子的脚让他硌的疼了,所以才跑回家?”
“你可不要瞎说!”那差人回头看看李公甫,见他正为媒婆纠缠,这才松了口气。“你们想害我怎的?快扶我去大夫那儿。”
不要看李公甫常常乐呵呵的傻笑,但是与这些差人们心目中,自己头儿那是绝对的能人。
谁见过地方上的差人可以到京中办差?他们头就行。
不说这几个差人怎么扶着去看大夫,单说那媒婆。
这新娘子跑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其中最吃惊的要数那仇学官了。仇学官心说:难道又要弄巧成拙?这可怎么办?
一心攀附的,却得了这么个结果,真真是急死人!但是媒婆的一句话,却让他眼前—亮。
只见那王媒婆揪住李公甫的衣襟说:“现在怎么办?新娘子为你家打跑了!”
“什么?你瞎说什么?”李公甫大叫。这原因他可背负不得。一脸严肃,官威不怒自威。
只不过—心把自己摘出来的媒婆,她可不管李公甫捕头不捕头,再是捕头,可自己这边却是官儿。她—手抓着李公甫的衣襟,一手—指那几个离去的差人说:“这可不是我婆子瞎说,是你们自己说的。”
那几个差人的打趣,显然让她听到了耳中。
李公甫当场便火了,心说:好你们几个兔仔子,添麻烦是吧?
他一回头,却发现那几个差人跑得比兔子还快,就是那伤才也似乎一身伤病尽去。甚至还隐隐听他们说着:“五哥,你是伤号,怎么能跑呢?来,我们扶一下。”
“扶什么扶?头儿要杀人啦!”
“五哥,你等等我们。”
“兔仔子们x头再收拾你们!”为媒婆纠缠住的李公甫只能恨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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