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闻言,便叹了口气,又从床上坐起。穿上将袍,便迎了出去。
“有何事如此焦急?”
李玄走出大帐,便见到了一满脸焦急的小吏。
“州牧大人,双刃邪华把人抓到了!”
“是吗?不过这种小事,值得你大半夜的驰马来告知我?”
李玄有些疑惑的问道,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要是仅仅是抓到了,指使陈一品,铁木师兄弟两人的幕后黑手,李玄觉得这小吏大可不必如此。
“大人,双刃说他们在偷听唐丰与管家阿德的谈话之时,听到一些关于阿朱小姐的事情。”
“什么?”
李玄一听说是关于阿朱的事,瞬间困意全无。回头招手道:“去将我的战马牵来。”
李玄便连忙又追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事情?”
那小吏闻言,却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
李玄话音未落,手下便将战马牵来。李玄忙的飞身上马,下一刻便飞驰出营。小吏见状,便也连忙上马,跟了上去。
李玄骑着战马一路狂奔,不出一刻,便就来到了府衙。李玄忙的翻身下马,往府衙之中跑去。
“路渔,到底是何事?”
路渔,陈一品,铁木三人见李玄匆匆赶来,便也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李玄恭敬行礼。
“州牧大人!”
“免礼!免礼!”
李玄连忙摆了摆衣袖,示意不必多礼。现在李玄最关心的就是他们所说的与阿朱有关的事,到底是何事?
“陈一品,你说听到了他们提及阿朱?你把他们的谈话内容给我复述一下。”
“当时好像是依山尽说,当时他花钱收买唐丰,让唐丰给阿朱小姐下药,自己好把阿朱小姐。。。”
“依山尽,真是个畜生!”
李玄刚拿起茶碗,本欲喝上一口,但是听到了如此的事情,便气的将茶碗直接摔到了地上。
“你不是说把他们抓回来了?把他们带上来,我要亲自质问他们。”
李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头脑都因愤怒变得有些不清醒了。
“是。”
路渔闻言,忙的招了招手。手下的士卒会意,便将依山尽,唐丰,管家阿德三人押了上来。
李玄望着面前的三人,面色甚为阴沉,目光扫过依山尽被砍断的双手。心里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仁慈了,像依山尽这种人,就该死。
“唐丰,依山尽,我给你们两人一个机会,你们先说出一个双方密谋的坏事,谁先说,我砍断他的四肢,后说的那个直接杀掉。”
唐丰,依山尽两人闻言,面面相觑,犹豫了半晌,都没有开口。因为对他们来说被砍掉四肢,还不如直接死掉呢!
李玄见两人犹豫半晌并不说话,便冷笑道:“看来你们两个也都知道这是两条死路啊,是不是觉得很不好受?”
“大人我们没干什么违反法令的事,您把我们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时被五花大绑的管家阿德突然说道,意欲为依山尽开脱。但是在李玄的面前,他如此说,那就等于说废话。但凡李玄能够把它们抓来,他们便摊上大事了。
“没有看什么违反法令的事?那你指使他们两个来杀我,这件事没有触犯法令吗?”
李玄冰冷的目光,如同芒刺一般刺在管家阿德的身上,话中的冷意使阿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大人,我,我没有!”
“什么没有?我们师兄弟就在这里了,当着当事人的面撒谎你挺有想法啊!”
铁木便忙的揭穿他道。
李玄见状都笑了,怕死是人之本性,但有时候也会闹出一些笑话。就像这管家阿德,竟然为了活命,当着当事人的面撒谎,那真就成了一个笑话,荒谬至极。
“你不用辩解了,死罪!”
李玄也懒得再听他的辩解了,直接给他定下了罪。
“好了,现在你已经被定为了死罪,除非你供出你的幕后主使,我就能考虑考虑是否免去你的死罪。”
管家阿德闻言,便脱口而出。心道:管他的什么家主,先供出来让自己活命再说。
“李大人,是依家家主依天成指使我的!”
依山尽闻言,看向管家阿德的目光尽是鄙夷之色。心道:这管家阿德怎么如此的不要脸,就这样就把自己的父亲给供了出来。可是依山尽又能怎么样呢?同为阶下囚,哪里来的资格去指责他。
李玄闻言,便忙的挥手道:“路渔,你做记录。”
路渔便在桌前端坐了下来,蘸取了写了起来。
“阿德你做的不错,那就让你去幽州城执行死刑,你感觉怎么样啊?”
刚松了一口气的阿德却突然又紧张了起来,急着争辩道。
“大人,您好歹是一州之主吧,怎么说话不算话?您方才明明说会放我一马的,不让我执行死刑。”
李玄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看来是你没有注意到,我说的是或许而不是一定。所以说还是判你死罪,没毛病啊!”
李玄说着,目光便移到了,依山尽和唐丰两人的身上。李玄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竟然会有如此瓜葛,而且还跟阿朱有关。
“你们两个说吧,都对阿朱打了什么主意,谁说的让我生气,我就让谁不去菜市口执行死刑!”
“我说!”
“我说!”
依山尽与唐丰两人竟然抢着要说,他们都对自己的故事充满了信心。不过他们为了苟活而争抢的样子,确实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