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我问你如果李玄同鲜卑人勾结的话,那他一直以来报的战功,送来的首级该是谁的?”
“陛下,臣以为这或许是李玄随便斩杀几名鲜卑军小卒,以此来充数。”
“那为何鲜卑军都适时撤退了呢?”
“我猜,或许是李玄和鲜卑人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宏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调侃道。
“看来爱卿,是非要只骠骑大将军于死地呀!”
“不,不,陛下,臣不敢!”
蹇硕闻言,便连忙慌张的说道,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敢?方才你不是说的很起劲吗?虽然你说的这些也都有可能,但是你这些猜想的前提就是,李玄一定同鲜卑人相勾结了。
所以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想错杀一名忠臣也不想放过一名奸臣。”
刘宏认真的说道,原本对蹇硕赞赏至极的目光,此时展现出了一丝怀疑。蹇硕也察觉到了这等变化,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刘宏现在对自己已经产生怀疑了,不再如之前那般信任了。
“天色不早了,爱卿还是早些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刘宏困倦之意袭来,便直接下了逐客令,蹇硕闻言,连忙应道。
“喏!”
司徒府。
虽夜已深了,但司徒袁隗却睡不着,自己派出的六名黑衣人,到了这时候了还迟迟不回来报信。是被全部杀害了,还是被抓住了?
袁隗在厅堂之上来回的踱步,满脸的愁容。
“管家,你给我过来,你出去看看这黑衣人都去哪了?都到了半夜三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可是大人,现在是宵禁之时,若是我贸然出去,恐怕。。。”
“也罢,你不必去了,我在此耐心的等候一番。”
袁隗闻声便摆了摆手,叹气道,忧愁却未减分毫,反而是更盛。
次日清晨,皇宫大殿。
百官如期而来,刘宏此次也来的甚早,毕竟最近事情不断,也不容的刘宏不去上朝。
刘宏大大方方的坐下,目光扫过大殿上的群臣,沉默半刻,便又开口说道。
“诸位爱卿,今天我与你等有一要事相商,这一次还是关于骠骑大将军的事。不知你等谁对骠骑大将军意见深重,但若是一直诬陷骠骑大将军被我发现的话,将株连九族。”
刘宏看似随意之语,但实际上却杀机十足。使得百官皆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最慌张的却是蹇硕。因为此次诬陷李玄,确实是他所为,这次刘宏一发话,蹇硕直接吓得面色惨白,额头上浮现出一片细密的汗珠。
刘宏此时刚好随意一瞥,看到了蹇硕大变的脸色,便说道。
“蹇硕,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额头上如此多的汗珠?脸色也如此的惨白?”
“不,不,不,陛下,臣只是,只是。。”
蹇硕此时脑子一片空白,慌张的竟说不出话来。刘宏见状,便故意逗他道。
“蹇硕,我记得信件是你送来的,是不是你一直以来要诬陷李玄将军?”
“不是啊!陛下明察小人绝无此胆量。”
“哈哈哈,朕逗你的,你看把你给吓得!”
刘宏见到蹇硕慌张之状,并未起任何疑心,只当他是怕死,也没再说些什么。
“把骠骑大将军给我带上来,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喏!”
蹇硕闻言,慌忙的朝着大殿之上跑了下去,直奔地牢而去。
片刻,李玄便被带了上来,李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
“拜见陛下!”
“快快请起,李玄我问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李玄循声望去,目光落到刘宏手中的书信之上。李玄回忆了起来,这才想起那封信,是李玄曾经写给鲜卑将领,想要离间他们内部的。
“回陛下,此信确实是末将所写。不过此信却并无不是末将与鲜卑相勾结,而是当时为了破敌所处的计策!”
“可有证人?”
刘宏徐徐问道。李玄闻言,却摇了摇头。
“有,只是陛下,证人此时也都远在边郡,不能为末将作证啊。”
李玄无奈的言道,心情不禁有些失落。
“骠骑大将军,若是你忠于我,我不会错杀你,但是若是你欺骗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刘宏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目光冰冷的盯着李玄,皇帝的威势突然显现了出来。不过李玄仍然是神色如常,目光异常坚定的又重复道。
“回陛下,臣定不会做勾结鲜卑之事,臣对鲜卑恨之入骨,怎会忘记旧时的仇怨呢?”
“李玄,你且先下去,容我再查几日,查明了此事之后,还你一个清白。”
刘宏看向李玄的目光之中透出了一丝喜爱之色,毕竟像李玄这样的将领,谁又不羡慕呢?谁不想让李玄为自己开疆扩土呢?
蹇硕闻言,便又将李玄押了回去,不过却有几人目光一直落在李玄的身上。卢植,公孙瓒两人看向李玄的目光尽是担忧,他们两个人想不通,昨天晚上他们还同李玄一起饮酒。怎么今天李玄便又被抓了起来?
袁隗今日见到李玄竟然已被抓了起来,心中便又生出一计,嘴角便勾出一丝冷笑。
“卢植,公孙瓒,刘备你三人听令!”
卢植,公孙瓒,刘备三人闻声便连忙出列,应道。
“喏!”
“卢植,破黄巾贼有功,今朕赏你金千斤,绸缎百匹,良马一百匹。”
“谢陛下!”
卢植此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