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麻烦你去通报一声,若是吴太守知道此事你再放我们入城如何?”
李玄也并未着急,平淡言道。那守城门的士兵一听这也是正常的请求,便应了下来。
“好,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说完,那名士卒便匆匆的进城,不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此时李玄回过头,一脸严肃的朝关张二人说道:“我觉得此事有蹊跷,做好战斗准备,若真发生冲突,你们两人护好小妮和爷爷。”
“是,将军!”
两人应声,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认真的神色,密切关注着四周的情况。
一刻过去了,通报的那名士兵还未回来,李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踏踏踏,踏踏踏,城中传来大队人马的脚步声,而且城墙之上也人影攒动。
“撤!”
李玄忙调转马头,准备逃离城门,刚走出没几步便听见城门被关上了。再回头,便见到吴辛吴良父子现在城墙之上,身旁皆是弓箭手。
“快跑!”
李玄一众人等此时仍然是在弓箭的有效打击范围之内,而且这五百骑兵并无盾牌等防御武器,若是就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干站着,那无异于等死。就在这时城墙上传来一道极其刺耳的讥讽声,令李玄不得不停马怒视。
“呦?这不是李玄那个废物吗?家里很有钱吗,财大气粗的竟然将涿郡太守这个官职买了下来。但是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你进不来,看你难受不难受。”
城墙之上,吴辛满脸得逞的笑容,似乎是在说,自己多么明智,殊不知在李玄看来,他们父子两个的愚蠢还真是如出一辙。
“难受?别可笑了,你们这等欺下犯上,这是叛变之举,你们可明白后果?”
李玄回头望着城墙上嚣张的父子,威严道。
“哈哈哈,儿啊,他说我们欺下犯上,是叛变,那我们怎么办啊?”
吴辛满脸尽是放肆的笑意,指着不远处的李玄,用十分夸张的口吻说道。
“那不好意思了,只能杀了他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去告状的。”
吴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个坏的很的糟老头子,谋杀朝廷命官之事从他的嘴里竟然如此轻松,淡然。
正说话间,李玄的随从们很自觉的就跑出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可以说是暂时安全了。李玄也忙的催动战马,想要与弓箭手拉开距离。
可是吴家这对父子怎么可能会给李玄逃出去的机会?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就是如此。
“放箭!”
吴辛一声令下,漫天的箭羽便朝着李玄一人飞来,李玄一回头,箭羽便已飞到身前。李玄忙挥动大戟,将其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面可堪防御的戟墙。待到一波箭羽全部挡了下来后,李玄忙又催动战马往远处跑去,辛亏李玄马快,弓箭手的第二波箭羽还未到达,李玄便逃出了箭羽的打击范围。
李玄当即调转马头,脸上尽是轻视之色。
“就这?就这?就你射几根烂箭就要取我性命?你想太多了!”
“李太守,莫要高兴的太早啊!若是这么轻松,我还有必要关上城门吗?”
吴辛一脸的坏笑,在他那满脸横肉的脸上显得异常的狰狞。吴辛话声未落,城墙上就响起了了沉闷的鼓声。
咚咚咚~咚咚咚~
李玄的左右两翼突然有了动静,两队骑兵加起来约有千人,李玄却并没有急着与之拼杀,而是先与之讲理。
“你我皆是大汉的兵卒为何要自相残杀,况且我乃涿郡新任太守,你等不应听我号令?若是你们执意要为吴家这对鸟人父子卖命的话,我不介意我这铁戟之下再多两个亡魂。”
李玄望着两边已经压上来了的骑兵,扬声喊道,话语虽然平淡,但总有一种让人不敢忤逆的威严。
出人意料的是,两名骑兵领兵的校尉竟真的止住了进攻的势头,连忙下马来拜见李玄。
“末将陈羽拜见骠骑大将军。”
“末将林虎拜见骠骑大将军。”
李玄见如此惊人的反转,自然没有端着架子,自己也忙下马,将两人扶起,心里感激非常。
其实自己初来涿郡,人生地不熟,遇到吴氏父子这样的事情真是有心无力。要他拿着五百骑兵去攻城?这定是不可能的。但此时两名骑尉不听吴家父子调遣转而支持自己,心中还是十分的感动。
“两位校尉快快请起!”
“谢将军!”
两人连忙道谢,李玄倒是正有一些情况向两人打探,便又出言问道。
“这城中可有什么防备疏忽之处,让我们去抓住机会呢?”
“将军你可将官职调动的圣旨拿出来,让士卒们相信您的身份。城墙上的士兵们之所以敢跟您作对,只是因为吴家父子一直压着您要来上任的消息不让任何人知道。
而且吴家父子对我们也是百般搜刮,克扣,每一年的俸禄都要被他们克扣大半,战士们早就心有不满了。”
李玄闻言,心里便有了计划,既然自己手头上的这点兵并没有攻城的能力,那就让此城从内部攻破,利用士兵们对吴家父子的愤恨制造矛盾。
“城墙上的兄弟们,我是皇帝亲封的新任涿郡太守,大家不要被吴家父子所蛊惑,做出什么反叛的傻事。
吴家父子也没有什么值得你们保护的吧?你们放心,这次事件我不找你们的任何麻烦,只要将城门打开,将吴家父子五花大绑的送到我面前来的,赏一千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