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熙叹了口气,她知道她的劝说是不可能该变华文昊决定。
华文昊望着滚滚的汉江道:“我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从来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因为我所做的。也是每一个华夏人都想做的事情,其实,有些事情是你们做错了。但是你们不愿意去承记。
那么,我只好用非常的方式让那些做错的人知道自己错了。明白他们所做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就是我为什么挑战韩万石的原因。
我是在唤醒他们,让他们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占有的,只能是学习,我们不怕别人学习我们的东西,但是我们不允许别人去抢夺。”
华文昊掷地有声,他是想通过与伊恩熙的谈话,变相的转告给伊健东。如果他们一意孤行,那么他就会发动反击。
伊恩熙略带伤感,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但事实上,她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你是个很执着的人!”
“应该是吧!”华文昊答道。“小时候父亲教我学习中医,他让我背诵《黄帝内经》,我就去背,我用了一周的时候将《黄帝内经》完整的背了下来,就连父亲都感到很惊讶,事实上我只是告诉自己。我必须把它背下来,于是我便做到了,所以从那之后。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告诉自己,你能做到。”
伊恩熙张大了红润的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华文昊:“你用了一周的时间就把《黄帝内经》背下来了?”
伊恩熙也看过这本书,这本书的内容非常多。她父亲的书房里就有这本华夏的医书,它是中整个中医的基础,是中医医学发展的理论基础和源泉,伊健东也时常看这本书,因为它不仅仅是一本医书。而且还是一本蕴含丰富哲学思想的书。
“很奇怪吗?”
伊恩熙有种挫败感。
“不是奇怪,而是感到不可思议。那本书我也看过,它好长。你怎么就能把它背下来。”
华文昊笑道:“我六岁开始,父亲就教我中医,每天必须背会一个药方,认识一种中药,刚开刚的时候很枯燥,可是当你把所有的药方还有中药都背会了之后,你就会发展一个广阔的天地,然后便是喜受,当你喜欢上它的时候,就会觉得背诵一本书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虽然我也曾有过厌烦的它的时候,但是最终,我还是爱上了中医。”
伊恩熙露出信服的表情:“一个人只有对一种事物极具热爱才会将它做到极致,这也是你的医术能够达到如此境界的原因,就像牛顿思考万有引力,苹果落到他的头上,让他愰然大悟。”
华文昊笑道:“我可不敢跟科学巨匠相比,恩熙小姐这样的比喻让我愧不敢当。”
“你敢向一个国家挑战,又有什么不敢的事情!”伊恩熙调皮的伸出舌头。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江边的风在夜晚变得大起来,一阵风吹来,伊恩熙不由自主的双手环抱起来,两个人在江边已经聊了很久,已经深夜了。
华文昊将外衣脱掉披在伊恩熙身上。“我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华文昊说道,虽然和伊恩熙在一起聊天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已经很晚。
伊恩熙‘嗯’了一声,披着华文昊的衣服,芳心没来由的一动,脸悄悄的红了。
两人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伊恩熙并没有带司机,她自己开着车过来。
就在两个逐渐接近那辆车的时候,一种毫无征兆的警觉让华文昊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种玄妙的对未知危险的一种预感。
华文昊拉住伊恩熙说道:“别动。”
他将伊恩熙拉到身后,警觉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伊恩熙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知道华文昊为什么将她拉住。
华文昊闭上眼晴,然后猛得睁开。
“出来吧!”说完这句话后,华文昊手里的的银针猛然向一侧的树上甩去,就听得‘叮’的一声。
黑暗之中,一道匹练似的银光一闪,一条黑影从树上飞落下来,华文昊甩出的那枚银针已然被对方手里的武士刀劈飞。
伊恩熙一声惊呼,紧紧的抓住华文昊的手臂,忽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她受到不大不小的惊吓。
忍者。
华文昊只一眼就看出那黑衣人的身份,这已经是他第一次遭遇西洋忍者,在香港的时候他就曾被忍者追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些杀手隶属何方。
不过华文昊猜测,这些人或多或少的与蓝可儿有些关系,这种猜测只是一种直觉。
那名忍者被华文昊一针逼得现身后,立刻就地一滚向华文昊冲了过去。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华文昊一定会同这名忍者一战,最好的抓住他,逼问他背后的指使者。
可是现在,他身边带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他不得不确保伊恩熙的安全。
看到那名忍者向他扑来,华文昊一扬手又是几枚银针他激射而去。因为他已经感知到,这里不仅仅有一名忍者,而是最少三名忍者隐藏在周围,他不能冒险。
激射而出的银针阻挡了那名忍者的进攻,华文昊拉起伊恩熙的手转身就跑,伊恩熙在华文昊的带动下,两个向江边最近的一条货船那里跑去。
因为那条货船还亮着灯,他们必须寻求援助。
这就苦了伊恩熙,她来的时候并没有换运动装,虽然鞋根不高,但还是妨碍到了她奔跑的速度,她整个人几乎被华文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