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的双眼不错的看着宁谦手中的锦盒,脸上满是疑惑之色的问道“谦哥,这是”
宁谦淡笑着说道“这是我给你备下的一份礼物。”
说话之间,宁谦已经把手中的锦盒在薛富的面前打开。
在打开的一刹那,锦盒之中顿时炸射出幽幽的光泽,那光泽尽管再日光之下也显然可见。
当锦盒完全打开后,薛富才得以看见锦盒中的东西的全貌。
一块通体如同羊脂一样洁白的玉牌,晶莹剔透,其上还隐隐约约可见细细的雕刻纹路。
“这是上好的和田玉”
薛富睁大了双眼,目光难以从锦盒之中的玉牌上挪动开,不可置信的问道。
宁谦点了点头,应道“薛老弟好眼光没错这块玉牌的确是用上等的和田玉打磨而成。”
“不过这玉种可不同于市面上那些,这是深坑里至少有千年积淀的玉种,就算在盛夏时节,这块玉牌也会带有丝丝凉凉的寒意,贴身佩戴解暑可以说是再好不过”
薛富听过宁谦的一番讲解之后,更像是身处在云里雾里,满头的雾水。
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宁谦这次前来还带着如此贵重的礼物,让他颇为费解。
他阖动着嘴巴,问道“谦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闻得此话,宁谦大笑了起来。
“哈哈,薛老弟,以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哪怕是我有事相求于你,又何必送礼呢”
说着,他把锦盒合上后,放在了薛富病床旁的柜子上,继续说道“只是这次你险些丧生,这礼物全当做是用来给你压惊的。”
薛富仍是一脸的狐疑,不过宁谦的话却是说的他心头一暖。
宁谦又说道“这次龙鼎别墅的纵火虽说不是我们宁家做的,可却被小人陷害了我们宁家,于情于理,我都对你有些愧疚。”
薛富沉声问道“谦哥,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宁谦就一直在循循诱导着薛富向着这话上说。
听得薛富如此一问,他的眉眼之中又浮起了令人难以揣测的笑容,不过却不明显。
“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薛富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瞳孔之中闪烁起了些许的杀冷的光泽,冷声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薛老弟,你先别急,怕是这家伙没有那么好对付。”宁谦徐徐的说道。
薛富皱着眉,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宁谦。
宁谦继续说道“在龙鼎别墅纵火,又泼脏水污蔑我们宁家的是彭秋来。”
“什么”
薛富惊讶不已,两眼瞪大如铜铃铛一样,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他和彭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算不得交好,可他处处都表现的对彭秋来颇为敬重,两人之间更不曾有任何的过节。
无论如何,他都难以相信华鼎别墅的火是彭秋来指派人做的。
“谦哥,话可不能乱说。”
薛富正声说道,似是在提醒着宁谦。
“呵呵。”宁谦略显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薛老弟,这病房里没有其他的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话就传不到彭秋来的耳朵里,何况我要是没有证据又怎么会乱说呢”
薛富的眉头紧锁着,双目凝视着宁谦,似是在等着他拿出所提到的证据来。
宁谦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们宁家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个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薛富点了点头。
宁波涛和宁寒的事情尽管宁万豪有意封锁消息,家丑不可外扬。
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帝都的三大家族又都对彼此虎视眈眈,对于彼此的风吹草动捕捉的极为敏锐,这种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薛富的耳中。
“你知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个是被谁陷害的”宁谦反问道。
“你你是说是彭秋来”
薛富带着疑问的口气问道。
“不错,就是他”宁谦凝声说道。
“我们宁家和彭家之间没有太大的仇怨,他直接能够差插手我们家内部的事,想来薛家应当也不远了。”
薛富的眉毛似是将要拧成了八字,面色沉重。
他沉吟了良久,似是在心中思忖着宁谦所说的话,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谦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宁谦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可以亲自去向宁波涛和宁寒两个人去求证。”
听得此话,薛富相信宁谦所言非假。
若是彭秋来已经对宁家开始动手,想来薛家也不远了。
薛富紧张的问道“谦哥,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宁谦的嘴角一勾,面庞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再次浮现。
“只要我们两家合作,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彭家”
“你的意思是”
薛富的双眼瞬间睁大,好似没有眼眶一样,瞳孔中满是惊异之色。
宁谦并未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田一男被薛富支出了病房后,便走去了医院的花园里,坐在长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点着后,惬意的吸了一口,闭合着双眼,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你好啊,张军。”
田一男闻得这一声话,顿时心头一紧,他睁开眼,便看见肖阳正双手插着口袋站在自己的面前,遮挡住了他面前的阳光。
田一男尴尬的笑了笑,掩饰着内心的恐慌。
“呵呵,肖老板,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说着,他佯装做转了转头,看了看身边,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