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用另一块包皮布覆盖在了头上。
这个时候,安迪幸儿拎了一篮子菜叶垃圾倒在了包皮布的上面,这样看起来,虽然里面装的不是潲水,但也是一桶垃圾。
那老汉望了眼安迪幸儿,笑道:“大妹子想的还挺周到的。”说着,便盖上了木桶盖儿。
安迪幸儿满脸的关切,说道:“还要仰仗大叔,有劳大叔了。”
那老汉回道:“赌命,就赌一把吧!”说话间,一扬马鞭,那马车徐徐向南行去。
安迪幸儿和莫声求安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一阵惆怅,感叹人生无常,环顾一下街道,便急忙退回,重新栓了院门。
阿拉延宗三人坐在木桶里,木桶虽然很大,但相对来说空间还是狭小了一些,倒也足以盛得下他们三人。
就是那桶里的酸臭味儿直冲鼻腔。
阿拉延宗可以调慢呼吸,屏住气息,来缓解不适。
安拉小二也试着慢吸气,长呼气。
可那乌拉之桃恶心的只想吐,阿拉延宗叫她千万不要出声。在黑暗中,他根本看不到乌拉之桃的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
随着马车的颠簸,三人坐在木桶中,缓缓向王城南门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