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解除了,她却心有余悸。或许只有痛哭,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愤懑和委屈。
阿拉延宗上前将乌拉之桃扶起,安慰道:
”莫哭,没事了。怎么沦落至此?阿姨呢?”
乌拉之桃捋了一把凌乱的金发,白色的面庞,已是汗水涔涔,浑身业已湿透,胸前的棕色布衫湿了一大片。
见阿拉延宗询问,眉头微蹙,碧眼闪烁,依然是泪眼婆娑,来不及向阿拉延宗诉说着一路的遭遇和满肚子的委屈,急忙说道:
“母亲!母亲!不知母亲性命如何?她在后面的山洞里。”
阿拉延宗甚是焦急,忙道:“快带我前去!”
阿拉延宗从三名匪徒身上取下飞刀,抹净血迹,别回腰间,遂跟随乌拉之桃向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