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弓弦突兀弹回,箭矢破空传出的破风之声率先传入了战鳌的耳畔!
战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死亡线之上,若是再有一刻的迟疑,他必会葬身至此!
战鳌没有任何的迟疑,使足了蛮力便是一甩熊腰!
也就在须臾之间,雕翎箭穿透了战鳌身上的皮甲,刺进了战鳌胸口的皮肉之中!
“啊!”战鳌怪叫了一声,直接就拔掉了嵌在皮肉之中的箭头,竟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啧……”
薛仁贵放下了雕弓,乍舌不已的道:“该死的,让他给跑了!”
薛仁贵看着战鳌仓惶而逃的背影,又看向了五辆战车行驶而来的方向,突兀展颜笑道:“好兄弟,二哥来了!”
彼时,定州城前的五万民兵,在见到了薛仁贵打跑了渤海国第一勇将战鳌以后,不由是对薛仁贵的武艺惊叹不已,“这就是我大唐的十大英杰之首薛仁贵!”
“薛将军威武!”
“薛将军无敌!”
“……”
气氛突兀高涨,民兵与民兵之间的欢呼之声,很快就汇聚成了一股震天动地的呐喊之声!
不远处的大戎祚也是被吓的够呛了,那如同噩梦一般的枪声居然从渤海国骑兵的后军响起了!
不仅如此,正对面还有五万之众的唐军随时都有可能会对渤海国骑兵发起冲锋,大戎祚急忙下令道:“撤退!往南撤退!”
战鳌已然回归了本阵,犹如劫后余生了一般,一身的冷汗涔涔!
“上将军!末将刚才听到了枪声,可是之前的那批刺客追到了?”战鳌策马追上了大戎祚,急声问道。
大戎祚眉头紧锁,摇头回道:“不知道!”
正当此时,一名哨骑策马追上了二人,禀报道:“上将军,我军左右两翼,以及后方,总共有五辆奇怪的车子,朝上将军你……杀过来了!”
“啊!?”
大戎祚被气的快要吐血了,“奇怪的车子冲我来了!?”
大戎祚勒住了战马,但见后方尘土飞扬,机枪扫射之声越逼越近,大戎祚胸口的一股怨气如鲠在喉,憋屈的道:“叶府……叶府!!”
“上将军快走吧!”战鳌急忙就要去勒住大戎祚胯下的战马,但骑在马背之上的大戎祚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往马背倒了下去!?
大戎祚呜咽的道:“别动……我胸口闷……快……快撤……”
“遵命!”
战鳌急忙就让士兵扛起了大戎祚,并且舍弃了战马不要,准备撤离是非之地。
这也就是战鳌为何只能当一名武将的主要原因,试想一下是你家士兵的双腿跑的快?还是人家座下的战车跑的快呢?
毫无疑问,当然乃是战车的速度要快要人的速度了!
大戎祚要被气死了,急忙就道:“快扶我上马!!”
渤海国的赶忙就把大戎祚扶上了战马,也就在这下马与上马之间,远处的周青踩住了加速板,驾驶着战车飞也似的在敌军阵中疯狂的窜出,直冲大戎祚而去!
大批骑兵被战车外表附着的锐利尖刺给刺穿了身体,贯穿了战马,更有甚者,直接就被扫荡的机枪射落了马下,呜呼哀哉了。
战场被五辆战车给搅的一团糟,大戎祚刚刚骑上战马准备逃离之时,便见一辆屎.黄色的战车径直就朝他所在的位置,猛地撞了过去!
大戎祚的嘴巴都张大了,憋屈得不要不要的道:“大唐的车……也有这样的嘛……”
“保护上将军!”
“让开!!”
战鳌怪叫了一声跳下了战马,抡起了战锤就往那辆屎.黄色的战车砸了过去!
战锤飞舞凌空,精准无误的砸中了战车的挡风玻璃,竟是将挡风玻璃,直接砸穿了?
车里的周青吓了一跳,幸亏战锤砸中的位置,乃是副驾驶座近前的位置,而非周青所在的驾驶座位置,否则……
“我嘞个草了,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
周青骂骂咧咧的就从坐垫下面摸出了一个手榴弹,透过战锤砸穿的玻璃洞丢向了战鳌,倒也不忘学上一句老大叶辰平时骂人的话,“吔屎了!”
“……”
渤海国的士兵都懵了,周青则又是连续扔了两个手榴弹出去,皆是扔向了战鳌!
战鳌也是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便要躲开第一个手榴弹,哪知周青的预判极为准确,竟是在战鳌即将闪躲的方向,又是投掷了两个手榴弹!
战鳌气坏了,何时受过这等逼迫的战鳌,竟是直接就抡起了战锤砸向了一颗手榴弹,倒是把周青给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家伙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居然敢用铁锤去砸手榴弹!”
“轰……”
手榴弹被战鳌砸进地面的同时,不仅是炸裂出了一个巨大的土坑,更是把战鳌整个人都给炸飞了出去!
巨大的爆裂声响,彻底的惊醒了大戎祚了。
大戎祚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应对之策,便又是两声巨大的爆炸之声,从战鳌的身侧响起!
阔怜的战鳌,空有一身蛮力,但却敌不过一颗手榴弹,不仅是自身被炸飞上了半空,连手里的锤子被炸飞到了远处,不见踪影!
士兵们慌了,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战鳌便摔进了土坑之中,并且身上还覆盖满了一层的泥土碎屑!
士兵们赶紧就上前拨开了一层泥土,并把战鳌从土里给刨了出来,方才发现战鳌身上的皮甲都被炸碎了……
不仅如此,战鳌的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