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回事呀?”
古卿喝汤药的时候就听到丫头在那里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让我也听听。”
“姐姐,最近两天这怎么回事,每天天亮和天黑的时间都不太正常。”
古卿心里咯噔一下,但是表面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怎么个不正常法?”
她都是按照外界的规律叫着明珠亮或者是暗,没想到其中还是出现了一些破绽。
“最近两天天亮得比平日里早了一刻钟,但是天黑得却要晚上一刻钟。其他人或许是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平日里要按照这个起床和睡觉的,所以才格外的敏感。”
丫头她一个孩子都能感觉得到,那更何况其他人了,现在媚语弓都在自己的手上了,她自己的心里反倒是不太踏实了。
总觉得最近要出现什么大事,所以心慌慌的。
“怎么了,看着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你很闲吗,不用去陪着女王殿下?”
古卿托着腮在这里坐上有半个钟头了,也不知道一直在想些什么,越叹看了她好久,结果后者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他,所以这才踱步过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古卿悄悄地看了眼四周,没有什么人在,然后示意越叹把头靠过来,“最近应该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我们要是能够离开就快点走吧。”
“什么大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古卿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感应出来的,第六感你懂不懂?”
越叹给她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现在一切事情都是按照计划在进行的,你也就别再担心了。放轻松啦。”
越叹最后还摸了摸古卿的脑袋,但是古卿就是不能放心,她自己知道这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她之前也学过一些有关算测别人命运的把术的皮毛,这次绝对是有大事要发生,他们两个要提高警惕。
拗不过她,越叹最后只能点头表示知道了。
当晚果然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据丫头说,下午女王殿下在园子里逛的时候,看到了越叹和古卿他们两个在一起坐着,而且行事亲近,举止亲昵,仿佛眷侣一般,于是回去之后大发雷霆,把身边随侍的人挨个惩罚了一遍,大家都是受了不少的苦,现在正在怨声载道呢。
古卿耸耸肩表示这玩意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和越叹之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或者说,越叹对她有个什么想法她自己又控制不住,她能怎么办,这女王殿下就显得小心眼了,不能自己提高一下魅力值吗,非要在别人的身上挑毛病。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半夜古卿是被人给吵醒的,外面喧闹成了一团,古卿就是把自己给蒙在了被子里还是能够听见声音,于是干脆出去打探一下是发生了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她心里一直在惦念着的大事情?
结果,自己刚走出房门,听到了“妖怪,妖怪啊”的声音。
古卿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一榔头给拍晕了。
本来就是一个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榔头而已,古卿晕过去个几分钟也就能醒过来了,但是她迷迷糊糊中听到抗着她的人和身边的人交谈着,说自己可是个很重要的人质呢,有了自己也就相当于有了谈判的筹码,这让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干脆装作自己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样子,任凭他们最后把自己给扔在了地牢里面。
真没想到,竟然把自己这么一个大的筹码就随随便便地丢在了这里?而且什么都没给留下,大半夜的,她之前睡地香甜,现在却换了个场景,直接转到了地牢里,后悔呀,后悔。
她四周应该也是牢房,其他人也被关在了里面,古卿不清楚大家都是犯了什么事情,不过她自己确实是没有犯事当作人质送进来的,待遇应该也就会好上那么一点点吧。
“嗒嗒嗒嗒。”
古卿凑到了墙边,听到了从隔壁传来的敲墙声音,她不明所以,也就跟着它的节奏敲了回去。
“你是新来的吗?”
那边的人说话了,听声音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是,我是。”古卿赶紧回答,算一算她进入大牢的机会可不多有,所以格外的珍惜,这些能在牢里遇见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也算是一种消遣和娱乐了。
“听你的声音倒是不大,而且还是个姑娘?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古卿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啊,本来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醒过来就到了这里了。”
“又是这样的。”
老人家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大家都是无缘无故的被关进这里,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伸冤啊。”
“老人家,这里是火烈鸟族的天牢吗?”
“什么火烈鸟,你莫不是被抓了,傻了吧。”
怎么,她难不成是穿越了,怎么他们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火烈鸟一族吗?
“就是那个火烈鸟一族呀,女王殿下带领的那个。”
“姑娘呀,火烈鸟一族早就被灭族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这个种族的存在了,你怎么说话这么有意思呢。”
“那,这里是哪里?”
“这里呀,可是鬼族的水牢。”
古卿傻眼了,她刚刚明明就是爱火烈鸟族,然后闭着眼睛被人家扛了一会儿,现在到这里就不知道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