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磨磨唧唧的起床以后,简单洗漱了一下,一边擦着脸,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仔细扫了一眼,也沒未接,也沒短信。
“咣当,。”
大康穿着睡衣,眼睛里全是眼屎的,推门走了进來,打了个哈欠说道:“啥时候走啊。”
“你知道舟舟和彬彬那俩b,干啥去了么,。”我皱着眉头,心里真的挺來气的问道,平时怎么玩都沒事儿,但用你的时候,必须立马出现,这是最基本的处事规则,当初我给黑哥开车的时候,别管多jb晚,只要打个电话,大冬天外面零下三十多度,别管多困多累,我都得马上穿上衣服,赶紧到位,这是一个最起码的态度问題。
这俩b可倒好,一天赶上我是他俩司机了,十回有九回找不着人,就一回接电话,永远都是:“飞哥,我给我家里人上坟呢,可能晚点回去。”
我真他妈服了,人家就孝顺,就天天上坟你有啥招,,完了还不能给他俩钱,一给钱人就彻底沒影,啥时候钱花沒啥时候回來,办事儿不是一般的浪。
“不知道啊,你沒给他俩打电话啊。”大康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栽歪着问了一句。
“我特么联系不上,,明儿这俩货,你们分了吧,,我伺候不了这俩爷了,,还是马飞靠谱,赶紧给他整出來,我他妈缺个跑腿的。”我烦躁的说了一句。
“呵呵,,他俩就是爱玩,回头控制控制经济,几个月就板过來了。”大康笑呵呵的随口说了一句。
“算了,不说了,咱俩去呗。”我岔开话題问道。
“行,我洗把脸。”
“快点吧,一早上二姨太给我打电话了,他刚从集训队下來,非要让我给他活动病号队去,一会还得他妈领他去医院,开个糖尿病证明去。”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催促的说了一句。
“妈了个b的,我真服他了,,人家判个无期,都争着抢着找点活干,他可倒好,准备在里面好好过日了一天天不是这事儿,就那儿事儿操。”大康无语的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嘀铃铃,。”
他刚一走,我的电话就响了起來,我穿上一件一个星期都沒洗的外套,随手接了起來,一边戴着手表,一边用脑袋夹着电话问道:“谁啊,。”
“飞哥,我,东明,。”电话里传來一个声音。
“哪个东明,,。”我想了半天,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呃,一楼的,内保。”
“哦,哦,,不好意思,我刚起來,有点迷糊。”其实我还是沒想起來,内保來來走走流动性太强,而且我也不负责招这些人,所以真沒啥印象。
“那个,有两个小孩,说是马飞游戏厅上分的,找你有事儿。”东明开口说了一句。
“找我,,说啥事儿沒,。”
“他嘴里跟噎个袜子似的,我也沒听明白,。”
“你让他接电话。”我一边往门口走着,一边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好。”东明答应了一声,过了三四秒,电话里突兀传來了尿尿叽叽的声音:“飞哥舟舟哥出事儿了好像整死了,在国道,好几车人。”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他妈一句沒听懂,烦躁的说了一句:“你好好说话,,到底咋滴了,。”
“昨天晚上。”就这样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在电话里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了一遍。
我大致了解了情况,随后挂断电话,迈步走进大康的房间,拽着刚穿好衣服的他,快速奔着凯撒赶去。
不到半个小时,我在一楼大厅,听这俩小孩儿,带着哭腔的说完,终于知道了事情经过。
“你俩先回去吧,。”我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后奔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拨通了占魁的电话。
“喂,飞,咋滴了,。”占魁打着哈欠问了一句。
“魁哥,辽阳有熟人么,。”我挠着鼻子问道。
“认识两个朋友,咋滴了。”
“我有俩弟弟,不知道得罪辽阳谁了,人给带走了,你帮我打听打听呗。”我低头快速说了一句。
“行,你等我消息,。”占魁沉默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我也沒再问,他能答应,肯定尽力而为。
大早上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哪还jb有心思整二姨太的事儿了,叫來了木木,麻脸,随后给天养拿了点钱,让他去监狱先把肠子的事儿办了。
“咋jb跟辽阳的人干起來了,。”大康坐在办公桌上,抽着烟疑惑的说了一句。
王木木傻bb的目漏沉思状,想了好久,突兀的整了一句:“这俩虎b,不会跟鸳鸯床上约起來了吧,。”
“什么玩应,鸳鸯床上,。”麻脸不解的问了一句。
“操,那天我看见舟舟玩个什么直播间的东西,我挺有兴趣,想整个频道,宣传宣传咱们夜场。”王木木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我们听完,都感觉不可能是坏在了这事儿上,一个网络上骂战,谁jb有病啊,扯这事儿。
我们都不信,王木木也就沒再提,等到了中午,占魁一个电话都沒打过來,这时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在电话本里翻了半天,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托他们帮忙找找舟舟和彬彬。
但众人都答应了下來,却迟迟沒有消息,一时间好像这俩人都他妈消失了一样,打他们电话,不是沒人接,就是关机。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凯撒刚开场,我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是占魁回的,我接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