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娘,你们不要伤心了,会哭坏身子的。”萧佑茗在一旁安慰楚赵俩人。
楚云抱着萧佑茗饮泣,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又转头看看萧佑茗,满脸心酸。
萧佑茗抱起楚云把她带到椅子边坐下。
“老爷!老爷!老爷!!!”赵诗急忙喊了几句话,但是楚鸿轩已死,人死不能复生,赵诗不断地喊着。
她的心思萧佑茗知道也了解,他再熟悉不过了,之前李菊颂的意外劳累去世,他那个时候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剜心之痛。
而此时的赵诗就是如此,一向和蔼的楚父就这么走了,赵诗怎么也不可能忍受得住这般痛楚。
此刻正需要萧佑茗的安慰,他是楚家唯一的男人(当然是除去下人家丁),现在只有萧佑茗能够主持楚家了。
当然安慰赵诗也算是萧佑茗的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他当仁不让。
“娘。”萧佑茗又跑到赵诗身边,拉起赵诗也把她扶到椅子上。
“娘,云儿,爹已经去了,你们不要伤心过度啊,我也会受不了的,现在也只有你们两个,也正需要你们两个人,爹也不想你们伤心,你们要是再出事,我该怎么办?”萧佑茗十分担心楚云和赵诗会伤心过度,哭坏了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安慰了一阵楚云和赵诗,她俩算是缓了过来,不再那么哭泣。
萧佑茗走到楚鸿轩的身旁,跪**子看了看,感叹了一阵子。
紧接着萧佑茗推开房门,林久稚看到立马迎了上来。
“怎么样?”
萧佑茗无奈摇摇头,“已经去了。”
林久稚立马拍了拍萧佑茗的肩膀,“楚兄莫要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吧。”
萧佑茗微微点头应答,“知道,但是云儿和娘可就受不住了。”
“楚兄要多关心关心她们两个,现在是关键时期,可不能掉以轻心。”林久稚郑重地说道。
“对了,你刚才说我爹半年前还是好的,完全不像是犯病之人,虽说是隐疾但也太突然了。”萧佑茗问道。
“是的,楚兄我也不信楚老爷就这么走了,他平时与我爹也有交往,我爹都说楚老爷平时严格饮食,作息规律,不会患心脏病这种大病。”
“那林兄怎么看?”萧佑茗问道。
林久稚思索了片刻,“不如这样,晚上我们来看看楚老爷的遗体,看看有什么线索,如何?”林久稚建议道。
“有些不妥,但为了爹,爹一定会原谅我的冒犯的。”萧佑茗心中挣扎了一番,还是答应了下来。
时间线过的很快。
一眨眼已经子牌头了。
林久稚也按时来到楚府,萧佑茗拉着林久稚悄悄地来到楚鸿轩的屋子。
现在时间晚了,已经准备好明日入殓,今日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到时候有人守灵就没机会在接近楚鸿轩,就算有机会也会有人看见。
这就不妥了,毕竟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能随便翻逝者的遗体,这是大不敬。
林久稚那边已经拿了许多仵作验尸的装备。
林久稚从小跟着父亲长大,小时候就对仵作感兴趣,只是最后林炳源觉得和尸体打交道容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就让林久稚转行当起了捕快。
不过也挺很好,林久稚自从当上捕快就不得了,抓获了不少嫌犯和破获了不少案子。
林久稚拿出一根针刺到了楚鸿轩脖子里,而萧佑茗则是一边望风一边看着林久稚的操作。
“林兄是要查毒吗?”萧佑茗好奇地问道。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毒物造成的还未可知。”
说完林久稚拔出刚才那根银针,肉眼可见银针的一端有些发黑了。
“银针变黑,林兄这是中毒了?”萧佑茗问道。
“没错,不过这毒性不大,你看这银针只是稍微变黑。”
萧佑茗接过林久稚手上的银针看了起来。
纯银的针头只是有些变黑,说明毒物不重,不会是一击毙命。
“林兄,凶手是慢慢投毒?”
“我也正有此意,不知道楚兄府上有没有可疑之人?”林久稚问道。
“也没有吧,谁会对爹下手呢?”萧佑茗一时间愣住了,府上竟有能无时无刻下毒的人。
“楚兄说巧不巧,我觉得有一人挺可疑的。”林久稚说道。
“谁,林兄但说无妨。”
“你府上不是有个丫鬟叫飞荷的吗?”林久稚问道。
萧佑茗微微点头,突然也有所震惊,“飞荷伺机下毒?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楚父对她也不薄,而且从小就和楚云一起长大,她会是凶手吗?”
“楚兄这我也不知,但先别轻举妄动,打草惊了蛇。”林久稚建议道。
“林兄说的有理,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赵诗和楚云她们,免得她们夜长梦多,林兄你也得保密。”
林久稚拍拍胸脯,“楚兄放心便是,我绝不会说的。”
现在算是查明了楚鸿轩的具体死因,是被人慢慢投毒下在饭菜里,防不胜防,楚鸿轩因此也就得了心肌梗塞,心脏病发作死了。
可见歹徒不是一般人,要么是对楚鸿轩有仇,要么就是受人指使。
但是现在把飞荷纳入嫌疑对象也算是合宜,毕竟之前萧佑茗老看到飞荷行为怪异,不知道是有事还是图谋不轨。
这些都不得而知,毕竟凶手要是下毒,肯定对楚鸿轩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那也只有飞荷和秋雨最符合,其他下人都是其他方面做工的,一般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