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重为何不对”张三小声看着秋菊问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斤棉花和一斤铁,铁怎么就不能比棉花重了
闻言,秋菊和翎儿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张三。
翎儿用稚嫩的小奶音道“一斤铁和一斤棉花,自然是一样重了。”
旁的人,也听见了翎儿的回答立马道“怎么可能呢这铁比较重才对啊”
“就是铁可比棉花重多了。”
“绝对不可能一样重。”有人斩钉截铁的道。
林楚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大家都觉得这铁本来就该比棉花重的,这没毛病。可是这题问的是,一斤棉花和一斤铁那个重棉花和铁都重量都是一斤,自然是一样重了。”
听了林楚的话,那些嚷嚷着说铁重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那斩钉截铁的说绝不可能一样重的男子,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是我们想差了,的确是一样重。”
“没错。”
哎丢人啊他们都成大草包了。
“不知,这一斤铁和一斤棉花都分不清的女先生是哪位”那家中有女儿的人,出声看着沈婉问道。
他们这些人分不清,一时想差了很正常,但是这先生是学问过人的人才能当的。若先生回答错了,很显然这个先生,是没有真才实学的。他的孩子,自然不能在没有真才实学的先生门下读书,所以他得问清楚了,日后好防着些。
“这个嘛”沈婉笑盈盈的瞥了孔如烟一眼。
“宋夫人您快说呀你说了,我们好注意这点儿,以免家中的孩子,拜入这种没有真才实学的先生门下读书。”
孔如烟紧张得捏紧了袖中的手,她怕沈婉将自己说出来,众人知道那人是她,日后都不将孩子送进思月书院了。而且她更怕陆大哥知道后,不再聘请她到思月书院教书。
她想了想对策后,大声道“你别扯旁的转移话题,你若不敢与我比,那便能证明你就是个草包,并非有真才实学之人。”
“我看,是你在转移话题吧”秋菊一脸鄙夷的看着孔如烟。她还真是有脸说是夫人在转移话题,分明就是她在转移话题才对。
沈婉问“你想比什么”
左右无事,她便陪这孔如烟玩玩儿。
孔如烟没料到她会问自己比什么楞了片刻才道“自然是诗词歌赋,还有对对子。”
诗词歌赋,沈婉是没有在怕的,毕竟,中华上下五千年浓缩的精华,在她十六年的读书生涯里都学过了。只是这对对子,她就有些弱了,毕竟她也只是听老师讲过一些比较经典的千古绝对而已,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
沈婉想了想后,开口道“好,我与你比,只是若是我赢了,你必须站到大街上去,大喊十声我是才女。”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她这输了后的惩罚,还真是特别得很呢
不过,他们想了想,孔如烟输了后,在大街上喊“我是才女”的情景,那画面,着实是有些尴尬羞耻。
孔如烟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转道“虽然你自己没说过,但是别人说你是才女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不是吗这便是默认。”
沈婉好笑的看着孔如烟道“可是,从未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是才女过啊这让我如何反驳”
“这”孔如烟顿时语塞,想了片刻后才道“你既然这么说,可是承认自己是没有真才实学的草包,而非才女了”
“我并没有承认,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才女,但是也不觉得自己是草包。倒是,那连一斤铁,和一斤棉花那个重都分不清的人,才是大大的草包吧”沈婉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孔如烟。
那个连一斤铁和棉花那个重都分不清的人,。
孔如烟用贝齿咬着下唇,面露羞恼之色。
“啪啪”秋菊拍了拍手,笑着道“对了,以前夫人曾经考过一个女先生,一斤铁和一斤棉花那个重那女先生竟然说是铁重。就这样蠢的人,也好意思当先生,当真是误人子弟。”
“铁和棉花难道不是铁重吗”有人小声的问道。
“是啊铁和棉花,自然是铁重了,那女先生没回答错啊”
听到那些人的话,林楚等人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这些人,都不动脑子想的吗一斤铁和一斤棉花,自然是一样重的,怎么会是铁重呢
“铁重为何不对”张三小声看着秋菊问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斤棉花和一斤铁,铁怎么就不能比棉花重了
闻言,秋菊和翎儿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张三。
翎儿用稚嫩的小奶音道“一斤铁和一斤棉花,自然是一样重了。”
旁的人,也听见了翎儿的回答立马道“怎么可能呢这铁比较重才对啊”
“就是铁可比棉花重多了。”
“绝对不可能一样重。”有人斩钉截铁的道。
林楚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大家都觉得这铁本来就该比棉花重的,这没毛病。可是这题问的是,一斤棉花和一斤铁那个重棉花和铁都重量都是一斤,自然是一样重了。”
听了林楚的话,那些嚷嚷着说铁重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那斩钉截铁的说绝不可能一样重的男子,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是我们想差了,的确是一样重。”
“没错。”
哎丢人啊他们都成大草包了。
“不知,这一斤铁和一斤棉花都分不清的女先生是哪位”那家中有女儿的人,出声看着沈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