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拧眉看着崔氏,面露嫌弃之色,都年过半百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喜欢告状。多大点儿事儿啊还要告到太后哪儿去,太后他老人家难道很闲吗
“磕头赔罪那是不可能的,国公老夫人要像个孩子一样,去太后跟儿前告状就去告吧太后娘娘是个睿智贤德的人,断不会听信一家之言,到时候,我不介意与您一同在太后娘娘面前掰扯掰扯对错。”
原主是见过太后的,那是个非常慈祥的老人。原主初进宫赴宴,太后看出了原主的不安与惶恐,还慈善的与原主说了好些话,缓解她的不安呢
而且,太后素有贤名,绝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
“院长沈先生,学生肖谨之求见。”外头响起了一个清朗的男声。
这次的事儿,让沈婉对沈先生生出了些不满,也不大乐意让他继续教自己的儿子了。不在这书院读也好,大不了她厚着脸皮去也求求文老,再不行,她便给儿子请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有高尚品德的先生,在家中教他便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陆院长虽然很欣赏宋子凌,但是他终究是在书院对同学动了手。而且,上次已经说好,若他再违反院规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逐出书院,所以这次他也不能保宋子凌。
“书院内打架斗殴违反院规,宋子凌你以后便不再是育才书院的学生了。”
“学生明白。”说完,宋子凌拱手对着陆院长和沈先生行了个大礼。
“学生谢过院长和先生对学生的教诲。”
陆文之心里很难过,也很不平,明明是陈铭扬有错在先,可院长却连子凌都要开除,这太不公平了。
他抿着唇,一张脸紧紧的绷着。“学生与子凌同进退,院长既然要开除子凌,便将学生也开除了吧”
宋子凌一听急了,忙道“文之你无需如此。”
沈焕之正色道“陆文之莫要意气用事。”
要开除的是宋子凌,他跟着凑什么热闹他这样是在拿自己的前开玩笑。出了育才书院,这皇城中可再没有这样好的书院给他读书了。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学习也很是勤奋,作为先生他也不想看着他自毁前程。
陆文钦倒是不觉得自己儿子做的有什么错好友因他而打了人,他自然应该共进退。
陆文之依旧绷着脸道“子凌因为陈铭扬对我动手,辱骂家父才打了他,如今院长和先生要开除子凌,我又怎能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就算先生不开出我,学生来年,也不会再入书院的门。”
哎呀呀小孩子之间真挚的友情可真让人感动,沈婉越看陆文之这个小朋友越喜欢。
她一脸慈爱的看着陆文之道“文之啊看到子凌有你这么好的朋友,阿姨我很高兴。”
阿姨
阿姨是什么
屋中众人不知道,沈婉口中吐出的这个新词是何意都在脑中打了个问号。
“你不愿意留在书院读书也成,咱们明年院。”
“呵呵呵”小崔氏冷笑了起来。
“你以为青云书院是你们想考就能考的吗”青云书院是什么地方,东宸国的顶级学府,品行不端的人,连参加入学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沈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考呢再说了,就算考不上,我也可以请最好的先生来教他们两个。”她说话的时候,一副老娘不差钱的模样。她的赏赐都堆了半个库房了,她自然是不差钱儿的。
“陆院长处理完了,该轮到我们了。”崔氏阴测测的开了口。
“宋子凌伤我孙儿,必须向我孙儿磕头赔罪,否则老身便告到太后哪儿去,让太后为我陈国公府做主。”
太后嫡亲的堂姐,是崔氏的娘,所以这崔氏也算是太后的远房侄女儿,带着些亲戚关系。
陆文钦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沈婉,若国公夫人真告到太后哪儿去,对宋家怕是不好,说不定,太后还要治他们一个教子无方的罪。
宋子凌拧着眉,心想若自己不给陈铭扬磕头赔罪,娘怕是都会受牵连。他真的是太冲了,不应该打人,而是应该等先生他们处置的。
陆院长的脸色很是难看,宋子凌虽然打了陈铭扬,但是陈铭扬有错在先,让人磕头赔罪就有些过了。这陈国公也是个很正直宽厚的儒士,这国公府的女人,怎地如此刻薄对于崔氏和小崔氏,他现在是一万个看不上。
沈婉拧眉看着崔氏,面露嫌弃之色,都年过半百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喜欢告状。多大点儿事儿啊还要告到太后哪儿去,太后他老人家难道很闲吗
“磕头赔罪那是不可能的,国公老夫人要像个孩子一样,去太后跟儿前告状就去告吧太后娘娘是个睿智贤德的人,断不会听信一家之言,到时候,我不介意与您一同在太后娘娘面前掰扯掰扯对错。”
原主是见过太后的,那是个非常慈祥的老人。原主初进宫赴宴,太后看出了原主的不安与惶恐,还慈善的与原主说了好些话,缓解她的不安呢
而且,太后素有贤名,绝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
“院长沈先生,学生肖谨之求见。”外头响起了一个清朗的男声。
这次的事儿,让沈婉对沈先生生出了些不满,也不大乐意让他继续教自己的儿子了。不在这书院读也好,大不了她厚着脸皮去也求求文老,再不行,她便给儿子请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