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琪瞪着他,哪里还有一点冰山总裁的样子?
真该拍一张特大写真,拿回去发给公司同仁见证一下。
“我起來了。”秦诗琪讪讪地说着,心有余悸地朝着梳妆台的镜子方向看。
“已经被我拆除了,你不用担心香艳的一幕会被人偷窥。”殷戈鸣笑着插口。
秦诗琪被他看穿了心思,飞快地把浴袍往身上一套,殷戈鸣居然果然只是看着,沒有再动手动脚。
从浴室出來的时候,秦诗琪惊讶地发现,殷戈鸣还是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出神想着什么。
“你不饿吗?”秦诗琪提醒。
“饿啊,不过有秀色可餐,已经吃得半饱了。”殷戈鸣随口开着玩笑,“如果能上全套的话……”
秦诗琪恼得把枕头拎起來朝他扔过去,殷戈鸣赤着身子跳了起來,轻轻松松地接到手里。
“是有一点母老虎的气势了。”殷戈鸣笑意淌了满脸,让秦诗琪恼也不是,气也不是,最后还是被逗得笑了出來。
“我可要下去吃东西了。”秦诗琪转身朝门口走去。
“别啊……等我一起。”殷戈鸣在身后叫,从浴室里探出脑袋,“如果阴鸠叔看到你一个人的话,会有成车的问題朝你甩过來,你准备好接收了吗?”
秦诗琪本來也只是故作姿态,听到他的“威胁”,急忙站住了脚。
“那你快点啊!”
她的一声娇嗔,让殷戈鸣急忙应答了一声,果然用火箭的速度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却发现一辆餐车已经静静地“守”在门口,咖啡和牛奶还冒出热气。
昨夜的一场血腥,仿佛并沒有对阴鸠叔的庄园有什么影响,佣人还是那么体贴及时。
“好了,也不用下去了,这顿早饭可真够及时的。”殷戈鸣把餐车推进了房间,“饮恒,过來一起吃吧。”
邹饮恒打开了房门,露出了一个笑脸:“不用,我两个小时之前就吃过了。”
秦诗琪脸色一红,缩回了头。
如果不是昨夜那场耗尽力气的“运动”,他们的“早餐”,也该在两个小时之前就用过了吧?
殷戈鸣和邹饮恒交换了两个眼色,秦诗琪却沒有注意。
“阴鸠叔这里的佣人,简直像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似的,不管我们什么时候醒过來,都能吃到一天中的第一顿餐。”
秦诗琪在扫荡完了一个三明治后,总算可以口齿清晰地说话。
“嗯。”殷戈鸣慢条斯理地喝完了咖啡,“你羡慕?以后我也给你配备两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佣人,满足你所有的需要。不对,有些需要只能由我來满足。”
秦诗琪对他翻了个白眼,这也算是冷笑话吗?殷戈鸣似乎对于把秦诗琪逗怒逗恼,抱有极大的兴趣。
看着她红透的双颊,便是一种享受。
“阴鸠叔……会把卢恩怎么处理?”秦诗琪喝完了牛奶,若有所思地问。
“我不是阴鸠叔,所以我不知道。”殷戈鸣回答得干脆利落,却等于沒有回答。
“如果是饮恒的话,你……会怎么办?”秦诗琪却具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饮恒不会做这种事,我也不会。”殷戈鸣回答得更加干脆。
最终,卢恩被送回疗养院。对于这个结果,殷戈鸣只是耸了耸肩:“再冷酷无情的人,心里都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
邹饮恒笑笑:“阴鸠叔算不上冷酷,一个想把血鸠漂白的人,不会是无情的。”
秦诗琪完全同意。此役,奠定了殷戈鸣和邹饮恒在血鸠的地位,所有的头领都不敢再小觑这两个东方的年轻男人。阴鸠叔很顺利地把他们双双引进了血鸠核心的舞台,一切都按照最理想的轨道进行。
“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