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缎眼眸一眯,自然是捕捉到方才木紫灵那慌张的眼神,他不禁压低声音,“你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木紫灵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看到一阵发毛,定然是先前自己说错了话,露出了破绽,不过她收拾好心情,片刻便恢复如常,淡然的道:“我就是木紫灵,木紫灵就是我。”
花子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是君皓的母亲,天凛认定的人,以后就好好跟他过日子,以前那些事既然忘了就算了,倘若以后你在害天凛,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你什么意思,我以前害过天凛?”她不知原主以前跟帝天凛到底有过什么恩怨,听花子缎这么说,难道她以前对天凛做过很过分的事,而且还是让人无法饶恕之事?那当初余音跟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何意,到底是谁骗了原主害了雪山派的同门。
见她如此迫切眼神,花子缎有些犹豫了,毕竟这件事天凛一直不让他们多说,可花子缎的个性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人,他忍不住了道:“其实吧,天凛的毒就是你下的,当时你···哎,就这样吧,既然都忘了也不必想起来,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
她早就有预感,事情可能会这样,所以也做好了准备,不过心底还是有一丝怅然,可能是对原主的失望,也有可能是对自己的无力,她不知原主究竟跟帝天凛究竟有什么纠葛,孰是孰非,她不知,但若不是天凛做了伤透心的事,原主又怎会给他下毒。
想必当年原主定然是很喜欢天凛的吧,不然又怎会给他生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孩子,听说当年师傅极力反对他二人在一起,但帝天凛为了他甘愿在雪山派附近居住,木紫灵也为了天凛不顾他人反对嫁给了他,但事情为何又发展到这步田地。
当年究竟是谁骗了她,杀了那么多同门师兄弟,师傅他们为何又隐瞒自己跟天凛的关系,告诉她自己喜欢的是大师兄,两人从小一块长大,情投意合,种种原因促使木紫灵不得不继续追查下去。
“那你知道当年我为何要给天凛下毒,还有究竟是谁骗了我,杀害同门。”
她不知花子缎会不会告诉她,只是想着只要有一个人跟她说,她也不会一直这样迷茫下去,不管事实如何,也不会怨任何人。
这件事当年花子缎可是一清二楚的,今日将木紫灵给天凛下毒之事说了出来,本已经犯了天凛的大忌,若是在说下去,搞不好,会出事,所以花子缎打算保留。
“不知道,你为何给天凛下毒怕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过现在你已经失了忆,恐怖无法得知。”
木紫灵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你不想说,算了,等天凛醒了我自己问他。”
花子缎一脸惊恐,还要去问天凛,这不是想让自己死么,“你还是不要去问天凛了,这件事他不会说的,况且我将当年之事已经告诉你了,你去问天凛这不是成心想让天凛凑我么。”
“我不说是你说的,那不就行了,再说当年之事你可什么都没跟我说,问你一点问题你就说不知道,这样也算告诉我了,那我今日可真是见识到了。”
花子缎叉着腰莞尔一笑,“我这不是有苦衷的吗,在说当年的事都过了这么久了,忘了就算了吧,别想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你跟天凛不是挺好的嘛,也没必要在去找什么记忆了。”
木紫灵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她占了原主的身体,又对这具身体发过誓,势必要将真相找回来,又怎能半途而废呢,再说现在越来越扑簌迷离,让一个好奇心这么重的人如何放的下。
看来只有等帝天凛醒了才能知道答案了。
这一夜注定动荡,风轻因为带着那群黑衣人在林中绕了几日还没出去,他们有些不耐烦了,加上风轻伤的很重,发起高烧,黑衣人一号又狠狠的在他身上踢了几下。
“这都几天了,在不带我们出去我就杀了你,反正也活不成了,老子先弄死你在说。”黑衣人一号已经气昏了头,挥剑刺了过去。
这时领头人一把将他拦下,道:“先别激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带我们出去,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带我们离开,我便放了你如何?”
风轻吐出一口气来,头疼的厉害,这几日被他们折磨的太狠,他也快撑不住了,想着主子定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若他们杀过去,也不会太难对付。
“好,我带你们离开。”风轻带着必死的决心,决定带他们离开。
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便出了迷雾阵,他们自然注意到山间有人在走动的声音,便小心隐藏,慢慢的朝山顶走去。
风轻本想制造点声音让他们发现,但黑衣人一号盯的太紧,他根本无法发出任何信号,只要他稍微有点动静,黑衣人一号就拿剑指着他。
就这样他们上了山顶,巧妙的避开了上官宏云跟花子缎二人。
丹药房中,医仙很是高兴,解药终于炼制出来了,她连忙吩咐胖子将解药带去给木紫灵他们,自己则是打算收拾一下东西,既然师兄已经死了,她以后也不打算继续待在这里,到外面去看看也好。
胖子拿着两瓶丹药从炼丹房走了出来,他的心情亦是有些沉重的,这几日风轻还不见回来,也不知在迷雾阵里遇到了什么麻烦没有,他看了眼手中的两瓶丹药不禁叹了口气。
大步朝一旁的茅屋走去,就在这时一支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