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吃饭就吃饭,说那么多干嘛,”翁晴粉脸就是一红,当做母亲的面知道自己和男人的事情,她还是很羞涩的。
“没事的,谢谢阿姨了,都快吃吧,”陈飞厚着脸说了一句,反正都这样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男人活一生,活的畅快就行,肚子还真饿了,当下就狼吞虎咽起来。
一男三女吃着饭,看着自己身边坐着这三个粉嫩性澸的大美女,陈飞突然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娇妻成群夫复何求呢?他越吃越津津有味,如果有机会跟这三女一起玩儿,那更畅快了。
伍海艳偷偷瞟了一眼陈飞那神色,就知道他在想入非非,yù_tuǐ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故意从陈飞的小腿上轻轻的滑上去。
感到一只柔软的小脚蹭着自己,陈飞浑身一惊,急忙低头看去,看到那雪白精致的玉足陪着白色登山鞋,陈飞就知道是伍海艳这个妖精,这双玉足完美绝伦,撩的陈飞一下子就心痒痒的。
当做这么多人,这妖精竟然暗暗的诱惑老子,陈飞就抬头朝伍海艳看过去,这一看,伍海艳竟然朝他抛了一个媚眼,那荡漾的眼波,顿时把陈飞的魂都勾得手伸到桌子下,抓着她的玉足就顺着滑了上去。
柔软荤圆,好滑美的大长腿啊!
陈飞感受着这种手感,顿时有些飘飘欲仙,但关键时刻,伍海艳滑溜的一下把美腿收了回去……
晚上,陈飞和村民们都在断崖下一起吃了大锅饭,众人拾材火焰高,在全体村民的共同奋斗下,陈神庙已经修建起了框架,只剩下屋顶和四周的板壁安装,刷上漆就成了。
看着这些朴素的村民,陈飞心里蓦然也有了一丝感动,接着吃饭喝酒的机会,朝大家道:“乡亲们,你们对我的这份心意我很感激,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但大家放心,这个酒厂在伍总的运作下很快就会投产,从现在开始,毛山村就将走上致富路,我现在要说的是,我要让你们每家每户都过上好日子,现在家里还困难的,有病人的,无法脱贫的,都说出来,我都会想办法帮助大家。”
“伍总早已经把承包地的钱发给我们了,我们没有困难了。”
“是呀,工资也不少,我们的日子现在活得跟城里人一样。”
“陈神仙,我们相信你,陈神仙万岁……”
“不对,还有一家很穷,他们家没有承包地在山上。”
“对对,我都差点忙糊涂了,”翁家明突然一拍脑袋,脸色惭愧的道:“陈神仙,我们村的确还有一家最穷的母女三人,丈夫早几年得肺病死了,两个双胞胎孩子也辍学了,可怜的两个女孩子,我特意请了她们姐妹也来帮工做饭,还请陈神仙去看看她们母亲的病。”
“钟心思钟心婧,你们俩过来,”翁家明扭头朝人群中招了招手。
陈飞扭头一看,只见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蹲在人群外,姐妹俩长的一模一样,满脸黑乎乎的烟灰油啧,明显是做饭做菜弄脏了脸,但一看两女孩身上那打着补丁的衣裤,陈飞就知道她们活得很贫困。
“不要害怕,小妹妹你们过来吧,你们家妈妈害了什么病?给我说说,我一定有办法治好的,”陈飞温柔的笑笑。
“心思心婧,飞哥哥是个神医,也是好人,翁美玲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你们过来吧,带我们去你家里,准能把你妈妈医好,”翁晴和孙嘉雨走过去,拉着两个女孩怯生生的走了过来。
朝陈飞看了一眼,两个双胞胎女孩突然扑通跪下了,泪汪汪的共同道:“陈神仙,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只要你治好了我妈妈,你让我们姐妹干什么都行。”
“快起来吧,先去你家里看看,”陈飞扶着两个女孩站起来,眼前一晃,那朴素的青色布衣之下,双胞胎姐妹俩竟然圆滚滚的挺动了几下,发育的还不错啊,这姐妹花要是打扮出来,等过了十八岁,肯定出落的跟翁晴和孙嘉雨一样的青春靓丽。
“我妈妈是八年前,我爸爸还病的时候,上山去给爸爸扯草药,不小心从山崖下摔下来,摔断了腰杆和一条腿,没钱医治,所以就瘫痪在了床上,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我都担心……呜呜……”
“不用担心,有陈神仙,一定能够治好的,”孙嘉雨拉着姐妹俩的手,安慰的道。
来到村东头的一家破烂的木房子前面,陈飞和伍海艳对视一眼,这钟家还真是全村最穷的,在农村,很多村民摔伤了或者得了疾病,都没钱去医,大多数都是在家里扯点草药拖着,运气好的就熬过来了,运气不好的,就直接死了。
走进破烂的房间,一眼看去家徒四壁,不要说家电什么的,就连最基本的米缸也只剩下不多的几斤白米了,姐妹俩的床上盖着的也是破旧不堪的被子,打了很多补丁。
陈飞看得有些心酸,这都新时代了,竟然还有这么穷的人家,可见广大的山区,是最需要人们关注和帮扶的地方,可惜,现在很多官员和有钱人只顾着自己享乐,根本就不管山里穷人的死活。
“我妈妈就躺在那床上,”姐姐钟心思指着昏暗的屋角道。
陈飞一行人走过去,只见那破烂得快要散架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气息微弱,眉眼之间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