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冽的眼神变得有些震惊,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赫连若最开始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竟然能猜到这个?
很显然,炎醉是不可能告诉她这些的,炎醉没有这个本事,所以这些只能是赫连若自己猜出来的。
寒冽心知自己只是一秒钟的神情变化也足够让赫连若明白一些什么了,基本上赫连若是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寒冽这时不在言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是继续做他的木头人。
而赫连若见状,显然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脸上微微带着笑意靠在步撵上,当得知了一件事情的时候,或许是轻松又或许是紧张,赫连若这靠自己得知的,那应该说是开心吧。
至少,她的能力还没有退化,赫连郅也的确瞒不了她什么,其实她也知道这些不好,既然赫连郅是想要瞒着她什么的,就算是自己真的知道了,那也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让赫连郅的心里是满意的,或许这样是最好的方式,可是她习惯了,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知道,又习惯了一个叫做我以为的思想过程。
她最后还是会按照自己想的那个方向去走,她以为,这样会是最好的。
她甚至都能理解赫连郅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理解归理解,理解了不代表她就一定能做到。
人终究是有缺点的,赫连若自认这或许就是自己的缺点,过于自我。
只不过所谓的习惯真的很难改,至少不是轻易可以磨灭的,既然不影响她的人生,那么也就不去改了吧,适当的放弃会让自己更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寒冽突然间开口了:“你怎么知道的。”
短短的几个字,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久的思考才得出来的,其实寒冽这想了半天,也是觉得既然已经瞒不住了,那么就开诚布公的谈谈,说的直接明了一些这样不好吗?
这回意外的就成了赫连若了,她没有想到寒冽竟然还会开口问这个,还以为这个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既然寒冽这都开口问了,自己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前些日子在皇兄桌上瞥到一眼了关于白亦观的东西。”
她没有仔细看,当然也不会仔细看,她没有去窥探别人**的意思,就算是赫连郅也不行,哪怕是穆景行也是一样的,如果是能给她看的,她才会去看,前提是要他们同意。
只不过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也不过是几个字,这也没有办法。
当然,仅仅是因为这几个字当然是猜不出来的,赫连若也没有瞒着寒冽的必要,也就直接说了:“还有穆景行给我的来信中提到了如果皇兄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告诉他。”
说到这对于寒冽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之后的事情,寒冽也已经可以自己去猜了。
赫连若想着的是,如果不是真的已经有一点的苗头了,想来穆景行也不会提这个,必然是有什么可以佐证这个的。
之前赫连若还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如今被寒冽这么一搞,自己还真的好想明白了,白亦观那边应该不仅仅是在边境有动作吧。
想来也是,今天可是赫连郅的大日子,这么好的时机,他们也没有理由要错过啊,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今天也绝对是最合适的。
人多,而且重要,甚至对于一些迷信的人来说,如果今天发生了什么,那必然也是会要有很躲舆论的。
这么想起来好像也就可以解释了。
商执桦自己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总觉得也还算是了解,这样的事情,商执桦应该不会做,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倔强,是,他很在意东靖,他的生命中全是东靖。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所以也不怕输,只要对手不做一些狡猾的事情,他自然也不会来阴的。
所以这么算起来,会做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白亦观了,不过那时候白亦观的名字也是自己赌的,因为并不能排除会不会在其他方面赫连郅还有仇人。
只是自己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个白亦观而已,仅此而已。
事实证明,寒冽也给了她答案,寒冽的反应是最直接印证这个问题的。
如果是白亦观,那么很多事情好像也是可以很直接的得到答案的,毕竟白亦观之前做事的样子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赫连郅会派寒冽过来保护她也无非就是怕白亦观最后想要下手的对象不仅仅是赫连郅,还有赫连若。
之前他就是想要杀赫连若的,而且那时候在南庭还有一个穆景行,白亦观真的下手了,而且还拿出了自己手中的王牌,结果呢?还是没有结果没有得手。
不过那一次也让他们知道赫连若的底牌,赫连若没有别人想的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小瞧了她,会拿出自己的重视来。
这对于赫连若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好事,就算是她进步了又怎么样?还是有太大的差别,就像她清楚,如果那个时候洛阳和自己动真格的,自己或许真的要把命交代在那了。
还有的就是,等一会儿人那么多,谁知道到底谁才是杀手啊,而且要是玩一出声东击西怎么办?
赫连郅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把寒冽叫过来的。
其实上泛大陆能伤及赫连郅性命的人很少很少,赫连郅自己或许会觉得很安全,甚至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也不能否认的是,凡事都有意外,也没有绝对,就算是赫连郅也不行,万一白亦观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