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若也的确是没有特意的想要去追求什么,只是白亦观的这个态度让她有些好奇了,白亦观作为皇帝,大概也是生平第一次受挫吧。
直接是在仇镜语这了,他或许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这种得不到的感觉,他一直在努力,可是却没有结果。
能让一个受挫的人,在有的人那,心里是会有负担的,就比如现在的仇镜语。
说到底,仇镜语的这个修炼还是不行,他还是没有直接到超脱的地步,不然他也不会被这些东西给绊住了,更不会为难。
仇镜语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他是会算天命,但是这又怎么样呢?他还是逃不过这些世俗。
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彻底的逃离这些呢,其实这些也有这些的好处,没有那么吓人,会有甜头的。
所以赫连若这才想知道,一直以来都想着各种感情因素的仇镜语,最后会不会同意白亦观的追求。
相比其他的,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毕竟没有什么别的好好奇的了。
穆景行陪着赫连若这么坐在墙头,也是难得,很难得了,更何况这还是北阅的皇宫,他平日里头是有些洁癖的,但是这个时候赫连若拉着自己,大概干什么也都是可以的,这些也就可以不计较了。
对于赫连若的问题,他也的确是很认真的在思考,半晌之后,他才有了答案:“或许,仇镜语也是一个很倔的人。”
或许,仇镜语的倔是在跟自己倔,是在跟白亦观倔。
他们两个人,大概这就是缘分?仇镜语算不了关于自己的命,所以他不知道这就是他命中该有的。
穆景行这话说高深也不高深,但是赫连若也是实打实的去分析这句话,穆景行的意思,她好像明白了一点。
“可能,仇镜语只是不想去接受,而心里上实际上已经被感化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赫连若想了想,把自己的话总结了一下,她理解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穆景行笑了一下:“或许吧,谁知道呢,这种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的确,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看是没有用的,更不会知道的很明白,他们想再多都没有用。
赫连若看着月亮,今天的月亮不是很圆,但是还是散发着它的光芒,一时间,赫连若有那么一点的出神:“我想要的安稳现状,大概马上就要没了吧。”
“嗯……但是之后会有的。”等战事结束了之后,还会有一个安稳盛世,并且会持续很久,很久。
他们有这个能力,去让那些动乱安稳,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已,他们也只能尽快,毕竟商执桦不是一个好解决的角色。
赫连若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感慨,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有,她虽然不至于圣母,但是如果可以,谁又会喜欢打仗呢?
哪怕是赫连若这样的人,穆景行这样的人,也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有些不容易的是商执桦,这也是赫连若一直以来很头疼的一点,毕竟商执桦的野心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谁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如果可以,他实际上是做皇帝很好的人选。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让给他……当然是为了命啊,商执桦是一个很好的皇帝,这一点没错,他的思维很适合,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思维,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留下他们。
不管是穆景行还是赫连郅,只要活着,那对他就是一个威胁,他不想要让这样的威胁存在于世,哪怕是一时间是答应的,但是后面一定会后悔,这会成为他心头的一根刺。
的确,他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这不是小气不小气可以解释的,做皇帝的确是要大气,但是,不代表是给自己留威胁的大气。
哪怕赫连郅和穆景行都表示不和他抢,他还是不会放心的,他只有彻底的打败穆景行他们才会真的放心。
因为他把东靖看的太重了,在他的心里过于重要之后,有的东西也就会变味了。
如今白亦观也绝对不是赫连若头疼的问题所在,她真正头疼的是商执桦啊。
“东靖那边……不会随意结束的,你和哥有什么想法了吗?”赫连若见现在也没有什么守卫,这里的气氛正好,也就聊聊吧。
说是过来玩的,也当真是过来玩的,这不就是玩一样了嘛。
正好想到了,也就说了。
本来赫连若都还想着去看看北阅有什么好宝贝,但是突然间也就没有意思,就算是有又怎么样呢,她们又不是多贪财的人,难不成还真的去偷白亦观的东西不成?只是想过来逛逛。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就该回去了,可以回西疆了,回南庭了。
关于东靖,很显然,这也是穆景行最头疼的问题,真正头疼的点不是在于怎么去赢商执桦,而是赢了商执桦之后要怎么解决。
商执桦是一个什么心思,人尽皆知,只有他自己看不清楚,又或者是已经看清楚了,但是他不愿意去承认,他的程度比仇镜语要重上很多,因为他很清醒,他在清醒的做着自己的选择。
只不过,他在很清醒的违背自己的意愿,这样的人才是最吓人的,他理智的有些过头了。
主要是他和赫连若还是有那么一点交情的,所以凡事都不要做的太绝,不然之后也不好看,赫连若大概也是不想要下死手的吧。
穆景行就是因为知道赫连若的心思,所以才觉得难做:“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关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