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执桦这次过来,也的确是没有恶意的,不管赫连若信不信,商执桦也知道只是过来慰问一下。
所有人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一些什么,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数,的确好奇,但是也多少有那么一点紧张。
今天他知道赫连郅过来了,所以这个时候也就情不自禁的过来找赫连若,总是觉得可以说一些什么的。
他莫名的有一种预感,如果今日不来,自己会后悔,有的时候,人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不管怎么样,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小事情,做也无妨。
赫连郅这么一来,好像也是在告诉他什么讯息一样,谁知道呢?有的时候,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一些什么,更别说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了。
上面的那段对话,也不过是到那也就结束了,对着赫连郅,他也不过多的评价,不管怎么说,赫连若都是他的妹妹,在人家妹妹面前,总是不能说不好的。
再说了,如果赫连若真的答应和他们东靖的谁联姻,那赫连郅都算是他们的亲戚了,说到底,也还是一家人。
也不知道商执桦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明日……”话到了这,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赫连若大概能明白他想要说一些什么,这个时候倒是冷声道:“我不会妨碍你们,但是,你们也别妨碍我。”
谁不知道穆景行这一次为什么要特意点出让赫连若参加。
四国之中,可是只有赫连若这么一个公主是过来了的,而且还特地发的请柬,这也就足够的说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吧。
赫连若将要面临什么,也的确是大家都不知道的,穆景行到底想要做什么。
其实商执桦想要说的不是那些,又或者也是想要交代一些什么,但是最后到了赫连若的嘴里,好像一切都变得没有人情味了,变得非常的冷。
这大概也是赫连若的本事?
“你应当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商执桦有些无奈,赫连若抱着太多的恶意去看别人了,又或者说是有太多的提防了。
赫连若闻言,看向他:“那你只要记住后半句就好。”
她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也希望他们可以不妨碍她,互相不相欠,这自然是最好的,赫连若本身也就不喜欢欠人人情。
商执桦闻言,只是一滞,的确,这像极了赫连若会说的话。
随后笑着道:“想来你已经向赫连郅问过穆景行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嗯。”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嘴了。”两人之间没了话,只是这么干坐着,谁也没开口,看着夜色,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一些什么。
赫连若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或许,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会有很多的东西,但是也足够的平静。
这个时候,赫连若也不由的想,今日,这些人也还真的是有够奇怪的啊。
赫连郅不嫌麻烦绕了一大圈过来看自己,商辞烨费尽心思的想要和她一起喝酒,而商执桦也就陪着她在这这么坐着,虽然,她并不需要人陪。
只不过她也不好赶人走,毕竟这地方暂时来说算是商执桦的地盘。
就这样,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吹了多久的风,一直到赫连若稍微有了些困意这才离开,其实这困意,也可有可无,只是觉得,不能再这么坐着了。
商执桦目送着赫连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和上一次在御书房一样,总感觉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别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大概这时候的心思,和穆景行的心思一样难猜,他连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他们也就启程出发了,也就经历了这么一个晚上,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有那么一点的诡异,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哪怕是商辞烨,这个时候都没有说话了,又好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这样的静谧,一直到了南庭皇城的城门口。
不得不说,城门好像都是长的一样的,但是就这么看去,赫连若总觉得东靖和南庭还是有差别,上头的牌匾也说明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到底是哪。
这次大家过来,却没有之前赫连若去东靖的那个排场,穆景行没有亲自出来接,毕竟今天几国会分不同的时间到,而北阅,按照大家的计算,好像是要明日才能到的。
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北阅应当是有分寸的,而且有仇镜语在,不可能连这个时间都算不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北阅这是故意的。
为什么?没有人想明白,连穆景行都没想明白,当他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的的确确是奇怪了一下,北阅不应该这样,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仇镜语算到了什么,所以让北阅皇帝迟一天出发。
其实穆景行不相信天命这个东西,过于的虚幻,他只相信人的命运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当初仇镜语的话,他也没有当真。
他没当真,但是别人当真了,百姓当真了,他也就当听一乐,没有在意,他所谓的看天象,在他看来,也都是一些虚幻的东西,很有可能都是胡诌的,谁知道呢?
他说他的,他做他的,两个人也互不影响。
来接人的是朝堂上的礼部侍郎还有丞相,这对于南庭来说,已经算是很高的配置了,至少放在国家来看,这的确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不然也就只有穆景行亲自来接了。
南庭,可没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