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穆景行真的是好算计,就是算准了按照他商执桦的性子,不管怎么样也肯定是不会不答应的。
这个时候,商辞烨玩味的表情慢慢的消散了,毕竟现在的时态已经严重了不少,不能用看戏的心情再继续看待这个事情了。
已经危及到了东靖的利益,更有可能,危及到了他的。
都这样了,当然不能再继续无动于衷了,可是,就算是不是无动于衷,他也没法多说什么,因为,现在的这个场景这个场面,也轮不上他插嘴。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有的时候。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情。
所以现在也就只能看赫连若和商执桦他们怎么做怎么说了,一定不能让穆景行的计谋得逞,不然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商辞烨一想到之后的可能,心里头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赫连若,要是她最后真的要留在南庭,自己也就没了伴吧。
这是商辞烨给自己的解释,至于是不是这样的,也就不可而知了。
那头的商执桦的心情显然也是不愉悦的,被人算计了,还不能马上破局,这种心情,多半是郁闷。
不过,他只能说道:“东靖向来尊重临凰公主的意愿,这种事情自然也是由临凰公主自己做主,朕同意与否,并不重要。”
的确,这样的说法,已经是最好的说法了,毕竟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有的话,他们也的确是不方便说的,交给赫连若来决定自然也就是最好的决定了。
这话,先是将自己的态度说明了,也没直接让穆景行有机可乘,毕竟从现在赫连若的态度来看,如果穆景行真的想要做什么,也绝对是不容易的。
只要这样,也就足够了。
赫连若自然也听得出来商执桦这是把球踢给自己了,虽然能理解吧,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喜欢别人把事情都扔给自己。
不过,自己好像也是躲不掉的,毕竟这是一个关于临凰的话题。
其实上,穆景行说那话已经带着那么一点怒意,穆景行当然也是听的出来的,不过,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并不重要,再说了,他商执桦生气不是正好吗?横竖都是对手。
“这样自然最好,”商执桦不从中作梗对于穆景行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既然这样,我也就可以放心追若儿了。”
这各种差别,赫连若听的是一清二楚,但是她也不想去计较这些,别把自己绕进了这个死胡同,毕竟这应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不过是在这古代才变得不正常罢了。
而且谁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在穆景行的算计之中的呢?
对于穆景行的这话,赫连若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不好吗?大家这也不过是玩笑话,谁都别当真这不好吗?
赫连若沉默,在别人的眼里,也就是默许了这个事情,一下子心中也就有了不同的想法。
的确,赫连若可以不计较自己的名声怎么样,也不计较别人怎么想的,但是赫连郅不行,赫连郅要在意的事情,比赫连若多多了。
“南庭皇还请慎言,皇妹的闺名,还是莫要随意叫的好。”
这个时候的赫连郅,心情也不会比商执桦好上多少,的确也是不开心的,又或者说是有那么一点的生气,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如今的穆景行就像是一个登徒子一样在玷污她的名誉。
这样赫连郅怎么可能不生气呢?现在也不过是碍于情面才说的客气一些的,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
不管怎么说,他穆景行也都是皇帝。
而穆景行这个时候闻言,倒是好像是一个受教的学生一样:“是朕考虑不周了,都听皇兄的。”
赫连郅闻言,心口一滞,瞬间有脾气也没了脾气。
主要是这有气也没地方发的啊,来来回回的去强调这个问题?自己这一声皇兄还真的是受不起。
他们想过穆景行会很难缠,毕竟穆景行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如今会面对一个耍无赖的穆景行的啊。
这样的人,自然是比之前更难对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也没法去判定他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商执桦和赫连郅这是连着吃瘪,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一些什么好了,不得不承认,今天这场无形的对弈他们已经输了,全盘皆输。
当然,只剩下一个赫连若还是一个变数,这盘棋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端看对弈的人要怎么抉择,也就是这么一次,赫连郅的心头也已经有了一些担忧,对以后的担忧。
而赫连若作为当事人之一,并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一枚棋子,她也是对弈的人,她在这和穆景行争当这个操盘手,到底谁是,还不一定呢。
本来以为这个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结果……穆景行好像不愿意让这个事情结束。
他手中拿着的是之前的那块玉佩,赫连若还给自己的玉佩,那时候在接到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位小辰子公公差点心没跳出来。
他是从小跟在穆景行的身边的,从小伺候着这位爷,如今穆景行成了皇帝,他自然也上升为整个南庭最有地位的奴婢,总管太监。
这位爷是什么脾气,他自然也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而这位临凰公主,还真的是……
要是其他人对着穆景行这样,估计就……
还是他不知道太多,要是见着之前赫连若和穆景行见面时候的样子,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