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多次随打捞船出海后,罗夏也是一个经验十足的水手,他还兼有船上最好的潜水员。
偶尔也能在水下发现一点什么,小到手表、项链、戒指、餐具,大到破集装箱、烂船残骸……都见到过,但有年代有价值的是极少的。
这期间,罗夏也没放弃另一份,还兼职的引导游客的潜水工作,薪酬刨去生活上必要的开销,他还积攒下来都有近两万美刀了。
只是别人习惯了被分担工作,当他偶尔兼顾不到时,就引起一些‘罗滨海号’船员的不满。
当一次打捞工作结束,返航时。
‘罗滨海号’船员与安保都在热烈讨论,当晚在酒吧会有一场狂欢派对,肯定会有不少热辣的阿美利加女孩儿参加。
库恩问罗夏,“杰拉德,晚上喝一杯?”
“不去,你玩得开心。”罗夏摇头拒绝,他对此不感兴趣。
还不如回家学习西班牙语,比起混乱的刺激,他还是更喜欢安静的感觉。
库恩也不意外。
还在热烈讨论的一名挺强壮的黑人安保,斜眼看过来,好似发现什么新鲜的,故意叫了一声,“瞧瞧,我们中间还有一个叛徒,不喜欢酒和美女,不喜欢和我们一起玩乐……”
“没错”,罗夏没什么表情,打量这个黑人一眼,这家伙叫迪黑,平时不经常在船上,两人也没到互相玩笑的程度。
迪黑夸张叫道:“y,那你回去做什么,陪你那漂亮火辣的小妞,待在肮脏的小破屋,堵一晚上的水管吗?”
“闭上你的嘴巴,不然我会打烂你的牙。”罗夏怀疑这家伙磕了药,这几个安保平时都不怎么正常,也猜不透船长贝茨,为什么雇佣这些家伙。
迪黑露出腰间的手枪,戏谑的笑道:“不然怎么样,为了你的ch小妞,你敢……”
解决这种挑衅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真正的闭上嘴。
‘咚’罗夏毫无征兆的一拳,打断了迪黑的嘲讽,这家伙看起来的确是磕了药。一拳让他嘴巴瞬间飙血后,竟然一点不受疼痛影响,迪黑还想抡拳头还击。
只是两人看起来差不多身材,但罗夏的力量、爆发力,甚至斗殴的经验都超过黑人不少。
“该死的”迪黑还没等掏出手枪,下巴就承受了几次不断的重拳。
“哎呦。”这一连串就让他被打的瘫倒。就算嗑药不觉疼痛,小脑神经受重击影响,也让他一时起不了身。
“混蛋,住手。”另两个安保一看不对,冲上来要帮同伴。
其他船员水手见到,也不拦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库恩犹豫了下,也没有了动作。
罗夏捡起旁边一个折叠椅。
‘呼’的一声,直接抡中了一个安保,当场给他打的倒地不起,另一个安保趁机抱住他腰,两人互殴缠斗起来。
‘砰’一声枪响。
是贝茨,用手枪对天空放了一枪,这下船上的混乱终于安静下来。
贝茨一脸阴沉,“混蛋,停手,这里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
罗夏也停下了手,除了额头挨了两下有点淤青外,他在满是血迹的拳头上,破损的皮肉上,拔下了一颗断齿,扔在了地上。
说打烂迪黑的牙齿一点都没错。
至于这三个安保,包括迪黑在内,两个一时倒地不起,剩下那个站在一边的也是鼻青脸肿。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矛盾,但在我的船上,所有人都是一个团队,我的团队,决不允许有这种情况。”
作为一艘私人打捞船,船长贝茨一切从利益出发,也没真正的处理谁,为了表面上的公平,扣了罗夏几天的薪水,用来当作迪黑等人治疗费用。
罗夏手上与脸上的一点皮肉伤,不会影响工作,但为了船上影响,贝茨还是给他停薪放假了一段时间。
‘罗滨海号’停在码头后。
船员陆续下船,罗夏离开前,贝茨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道:“杰拉德,没有下一次了,我希望你做任何事,都能考虑到后果。”
罗夏没回答,径自离开,后面三名安保,尤其是迪黑还眼神不善的盯着他背影。
……
隔天,罗夏就主动打电话,炒了贝茨的鱿鱼,他辞职了。
没必要继续这份工作,也并非只是船员之间的矛盾,同时,对贝茨这个老板兼朋友,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直觉贝茨隐藏了一些什么。
包括迪黑,那几个安保,都像是帮派成员,甚至一些船员都参与进某些事,算是贝茨的铁杆手下。
罗夏也不需要深入了解,更何况,有了一部分存款,打工是不会打工的,还不如……买一些打捞船设备,修理修理那艘破船,完成杰拉德的寻宝梦?
算了,这么多次随打捞船一直出海,罗夏也深刻明白,没有投资人,九成的私人打捞船是要亏钱,所以,暂时……还是先不要浪费将近两万美刀。
好好享受这一刻,美丽的景色,和身边深入探讨西班牙语的机会……她不香吗?
……
这天。
罗夏拥着萨曼塔,在天堂岛的小机场后客厅,等着接人。
布莱斯,他的一个最好的朋友,兼中学同学,是迈阿密的一名刑事辩护律师,这次来天堂岛度假,提前打过来电话。
这还多亏了萨曼塔,上次来天堂岛就认识了,罗夏在一番了解后,于是还要装作一名好朋友,或者那种熟悉损友的样子,来接待一番。
“公务还是旅行?”黑人审查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