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皆是面戴黑巾,虎目炯炯有神,看向宁北透着狂热的信仰。
千人单膝下跪,战刀插入地砖内,抱拳大喝:“参见北王!”
这副场面,让所有年轻学生看得热血沸腾。
大家都不明白,那布衣青年究竟是什么人。
看年纪,可他们差不多大啊!
刚刚报完警的女孩,看到楼下一幕,整个人都吓懵了。
眼前这一幕,当真是惊艳,远比宁北任何解释都有力,让父亲宁沧澜相信,现在的宁家动不了他!
宁北轻声道:“爸,你和妈十三年的委屈,北儿会用北王刀,血洗这段耻辱!”
宁沧澜虎目红着,强忍着泪水不落。
只有秦蕙兰知道,他宁沧澜十三年经历了多少屈辱,在这汴大十年,屈辱苟活。
当年那场大变,险些家破人亡,妻子残疾,儿子被远送北境,十三年不得一见。
宁沧澜心中压抑的恨,早已经到了极限,即将催垮他的身子。
可苍天有眼,宁北回来了。
宁北瞥向那短发学生,缓缓走去:“这枫叶惹你了,你一脚踢散一堆!”
“没、没有!”短发学生咽了口唾沫。
宁北再问:“我父亲得罪你了?你这般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