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苏梅害怕,苏成业这些小辈谁不怕?
在一旁,宁北上前牵走苏清荷,冰凉柔荑被大手包裹。
从小到大,没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的苏清荷,羞怒跺脚:“松手!”
“记得小时候,你这么高,跟在我屁股后面,经常喊我宁哥哥!”宁北轻笑。
苏清荷脸蛋浮现红霞,觉得很难为情。
宁北牵走她,留下一句话:“教训下就行,别伤到苏家人,我欠他们苏家两条命!”
“是!”慕臣拱手。
下一刻,四大指挥使在宁北走后,露出各自本色。
放眼天下,能让四大指挥使弯腰的人,只有宁北王一人!
在外人眼中,华北猛虎慕臣,谁敢挑衅?
今日在苏家,不仅接连遭到挑衅,还被连续挤兑。
真当让慕臣是泥捏的?
唰!
慕臣背后黑色披风舞动,露出腰间皮带刀鞘,似有暗红。
当他手握木质刀柄,浑身浮现的骇人杀气,外放而出,让苏清昊几人呼吸困难,宛如被一头凶兽盯上,腿不由打颤。
“今天所有事情,我们四人可以视为闹剧,但是,我要你们记住!”
“他不可辱,谁敢辱,我便杀谁!”
慕臣左手握刀,战刀出鞘那一刻。
唰!
雪亮刀光刺眼,身后高达八米的假山,咕咕冒着溪流,雪亮刀光一闪而过。
战刀归鞘,慕臣敛去一身铁血杀气。
只见那座假山,一分为二!
高达八米的假山,竟然被一刀斩为两半。
这恐怖战力,人真的能做到?
苏清昊吓得心脏停止跳动,随后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惊骇,就算亲眼所见,还如同做梦那般!
现在他可以肯定,当真是惹到了恐怖人物!
灵剑吕归一淡笑:“我说过一句话可封你汴京十年,便不是儿戏!”
“你们信也行,不信也罢,但你们苏家得清楚一点,女方敢退婚那日,就是我吕归一屠你苏家满门时!”
吕归一出手了。
他怀中抱着带鞘长剑,让三尺青锋出鞘那一刻,慕臣和张中原目光凝重无比。
郭白枫轻叹:“老吕的剑,更加可怕了!”
唰!
三尺青锋立于世,当斩世间诸般敌!
这就是吕归一的剑,剑光冲云霄,待剑光消失后,长剑归鞘,吕归一闪身消失不见。
只见那假山,顷刻间成为七十二块,大大小小皆相同,都有一人高,整整齐齐落在地上。
仅凭这一剑,灵剑吕归一的恐怖,可见一斑!
慕臣嘴角微抽,心中暗骂死变态,实力精进这么快。
苏成业哆嗦问:“你们是人是鬼?”
“这世上有些人异于普通人,特别行动组职责就是震慑这部分人!”萧远山冷酷回应。
郭白枫和张中原转身离开。
他们今天来,只为见宁北。
要不是宁北护住苏家,张中原也好,慕臣也罢,吕归一绝对敢屠了这里。
很显然,郭白枫他们都是武者!
武者,特殊人群!
社会上那些拳法宗师,散打冠军没有可比性。
看看慕臣他们身上的杀气就知道,绝对出身军武者,经历过残酷杀伐。
苏家小区,东边一座别墅,院落栽满了兰花,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苏清荷眼神不善:“松开我,臭流氓!”
宁北淡笑,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苏老太太温和说:“小北,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奶奶,这是我的房子!”苏清荷大急,怎么能让宁北住进来。
这件事老太太定下,苏清荷反抗的权利都没,除非她住在外面。
宁北苦笑:“奶奶,今天我得回宁家!”
“小北,事情过去了十三年……”老太太叹气。
可宁北回答:“事情虽然过了十三年,可我忘不了那晚雨夜,我母亲跪下哀求他们放过我,那群人无情的眼神,咆哮的大卡车从我母亲身上倾轧而过,血流十米!”
宁北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离京前那晚的雨夜,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一晚,七岁的宁北,尝到了绝望是什么滋味!
那一夜,他和母亲秦蕙兰,被追杀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血海深仇,让宁北怎么释怀!
苏清荷目光担忧:“你别乱来,宁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宁家!”
“清荷说的不错,苏家连年壮大,七年前就问鼎七豪门之首,梁家较劲数年,都没撬动宁家地位。”
苏老太太隐隐提醒。
宁北双手背后,傲然道:“小清荷,宁家不是当年的宁家,我宁北更不是当年的宁北!”
他宁北更不是十三年前,雨夜中的那也七岁小孩!
而今归来的男子,是北境战神,一代雄主镇北王!
随着夜幕降临,宁北步伐如虎,七尺之躯峻拔伟岸,立于天地间,凌厉气势外放,劲草折腰,牡丹失色。
宁北说过,此次回京,要杀三人!
第一人,宁辅国!
苏老太太望着宁北离去背影,喊道:“小北,你母亲没死!”
宁北伫立良久,未曾回头。
没人比宁北更清楚,雨夜中的那晚,他亲眼目睹货车从秦蕙兰身上倾轧而过,狂按喇叭嚣张长鸣而去。
老太太叹气:“她在汴大文学院做教授,你去了就知道!”
话刚落下,宁北身影不见。
苏清荷有些不解:“奶奶,你一开始怎么不讲?”
“你秦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