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方才知道的,同一封信来的消息。”
“梅素你是否觉着我言而无信?本是说一生不嫁的,如今却要进宫去做妾?”
盛馥轻嗤了一声:“你原说为了我大哥一生不嫁那只是幼时玩笑,还当真了不成?若是两个相好而不得,守着不嫁或还说得过去,你这明知是无路的,再不嫁,那便是犯浑!”
“还有这妾不妾的,你倒是会作践自己!”
“皇帝的妃不就是妾!”李卉繁笑道:“又要给自己贴什么金?”
“我老子召我回家,我椅子都没坐热他就来说道什么按年纪,按辈分,我早是该出阁了。他容着我混闹了这些年,如今再不嫁是万万不成!”
“又说有两处可供我选,一处是进宫作妾,二处是给藩王做妻。我想了又想,竟然还是进宫作妾来得适意些!”。
盛馥心中一清二楚,这事儿又哪里是她这会儿说出来得那么轻巧简单?!李家虽是阀阅世家,而这些年趋势渐弱,倒是被谢家拔了头筹。她父亲不甘屈居人后,但与谢家也算是厚交,便不屑做些阴损之事坏人利己,如此唯有联姻,且是要与宗室联姻,才可壮一壮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