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确是听过这样的传言。然逢年节瞧见帝后,都是好的好恩爱模样。故此不肯信,不想是真的!他们那原是装的!”李卉繁听了也是有些唏嘘,这皇后该是活得多烦闷才是?!
盛馥原意便是望着李卉繁进宫了能与皇后好生相处,她的家世、性子能护着皇后,然皇后既是皇后,必然也是于某些事上护着她!且若是与皇后交好了,皇帝也自会另眼相看于她,一旦。。。。。。要是。。。。。。那便。。。。。。
“他皇嫂娘家无人在朝,早是有人动了要上书请皇帝废黜她后位之心。然若要废黜唯一可寻的由头不过就是无后,但那宫里又是哪个有后的?!故此也说不着,道不出!”
盛馥说着又是拿了一送进了李卉繁的嘴里:“然你这一进宫,又是武夫一般的性子,尔永便是怕你受了人挑唆,转而也是不喜或是厌恶了皇后,做下些让你与皇后两败俱伤之事,那便是白白充了鹬、蚌,倒叫那些个不安好心的当了渔夫。这才是急了!”
齐恪有些狐疑,梅素平日于这些琐事从来就是觉得烦扰,不肯多言甚至拂袖而去。今日怎地这般耐心,平心静气地与两人调和?
然!齐恪又不得不说盛馥于此道确是高明!方才还咬牙切齿的自己,如今已是平缓,而一息之前尚自张牙舞爪的李卉繁,此时已是一派义愤填膺之样!
“卉繁,可是明白了尔永的心事?”盛馥问向李卉繁。
“原来你们竟是在担忧这些!”
“无非就是先借着我还有我老子之势去拉皇后下来,又是掉转头再来寻我的错!既折了皇后,也亏了我,顺带着还能阴损我老子一把!若是这样的,她们的如意算盘也是打得响了些!”
李卉繁又是一掌拍于案上,齐恪的脸又是跟着抽搐了一下。
“我偏跟皇后独好!我偏要住到皇后边上去!若哪个还要相欺于她,那便是相欺于我!我本也不要什么帝王恩宠,与皇后两个作伴也是好极!”。
李卉繁最大的好处,便是从来说一不二,表里如一。只要是她说了,那便是心意也是定了。盛馥暗自笑着,而齐恪悬着的心像是放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