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也惯是大风里来,巨浪中去的,见那首领如此小心,未免有些轻看,道:我家主子称殿下呢,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似你这样谨小慎微。。。。。。那人倒也不与他吵,只道你赶紧将书信送去,其中的事件,日后若你能知道的,自然也就能知道!届时,你再来判!又道是:若是你亲自去送,我等同诺各自就地扎住,不扰不犯。只待你回转,再是打算后事!
阿凯知这书信甚是要紧,也是莫名就信了这白衣首领。当下一骑绝尘,直奔刘赫而去。原是快马四、五日的路程,阿凯堪堪跑废了几匹良驹,三日不到便将信递到了刘赫手上。
要论起来,刘赫与盛远只“相见”过一回。或是说盛远见过刘赫一回,而刘赫只是“闻得”了而已。因此虽论起来刘赫与盛家同有家学馆在,但与盛远实在称不得有交。此次盛远人多势众而不强抢,又是投书而来,刘赫颇为讶异:虽在北地,盛远也不当惧。怎地倒是如此行事?”。
刘赫忐忑着拆开书信,看了良久,看完之后也是默然了良久,良久到阿凯站在那里难耐地抓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