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的,贫道由着殿下!贫道只做自己该做之事!然纵是他一会儿发了那血誓,也只是保得殿下这一世一代,再往后么。。。。。。”东方叹了口气:“那便是要看殿下与他那大姐姐如何了!”
“呵呵!”刘赫冷笑:“孤还不曾醉,道长若想趁孤昏聩之时说些谗言,如今尚早。或是可说道长与九郎这戏,唱得并不出色,不能让孤信服!”
东方恨恨地走至刘赫跟前,劈手夺了酒壶,刚想就壶而饮,一摇却是空了,就此拿着个空酒壶不停地来回走着,愤愤然,不可遏:“贫道都说了,现今的宇文家可远不值东方家出手,殿下怎地就是不信?再者,贫道费那功夫唱戏,还不如一把迷香迷晕了殿下,牵线似得让殿下跟宇文家的拜了堂,洞了房,不就一了百了?”
“一会儿猜忌贫道是你老子遣来的;一会儿想贫道是你那旧相好找来的;又一会儿贫道竟成了宇文家的马前卒。殿下有这等闲心思,怎不想想这世间多的是mí_yào幻香,贫道若真是某人送来害殿下的,用上那些个岂不省事省心省力?”。
“故而殿下莫以一己防人之心来猜度贫道终事之意。也亏得是贫道大度不计较,否则早不知要被殿下气走了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