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永也是昨日回京了才听得的此事吧?然若按尔永之理来论,盛馥岂不是首当其冲该惩应罚?宇文家只报宇文凌旋私奔而去,与家族丝毫无涉朕就罚没了良田千倾,你家盛馥可是与北地宗亲联手声势浩大地起了一个家学馆,更遑论那些联姻之事。。。。。。”
齐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什么事不能提,偏又提了让皇兄可以捉瑕之事!
“刘赫已然北归,虽是留得一干夫子先生在这里,但教授的都是我们南朝之人。且他之前倾囊而出,将他在北朝历年珍藏的书籍、杂典悉数迁去了云城,其中不乏我南朝遍寻不到的孤本。。。。。。”
“终其果,于这家学馆受益的还是我南朝子民。且子民感激称颂的,只有皇兄及盛家,并无有北地的耀王在内。因此于此事,皇兄非但不该责罚盛馥,更该有赏才是,再说那联姻之事,臣弟方才都已是议过,那原本便是刘赫的莫名之为,除却他结识了一干人等,并无他果。。。。。。”
武顺帝的眼眸骤然缩了缩:“他结识了一干人等、倾巢南迁、行事乖张。。。。。。。”。
“刘赫!尔好大的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