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恪不想当什么至尊!他而今之志只是甚想能凭一己之力便可保得一家平安!
若是如此,他便要抛了这不喜结交的“清高”、舍了那厌恶世俗的“风雅”,投身于朝堂织就一张密集之网........
“梅素!”此时齐恪轻推着浅眠的盛馥,“醒来!孤有事相商!”
盛馥略转了转埋在齐恪胸前的头,眼也不睁,“何事这般要紧倒要这会把我推醒了?”
“皇兄与孤提过多次国子学与太学之事,孤一直未应,而今想应!”
“国子学?太学?”盛馥似迷糊又似清醒,“只要不做皇太弟,我都是随你!”
“孤不仅自己要应,也要替留清应下!”
“殿下说得什么?”盛馥这回是真的清醒了,腾然睁开了眼睛,“盛家人不入仕,殿下不知?”
“且就盛为他,他可是会乐意?还有父亲母亲那里,你要怎生交代?”
“孤当然知晓!故以想破!而留清也定然会乐意!且是会求之不得!”
齐恪扶着盛馥半靠起来,两人这些天头一回不为己事而谈,反而多了轻快,少了苛沉。。
“孤以为父亲、母亲若是知道了留清定要入仕之由,也定是不会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