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还需得依仗这老匹夫许多!例如稳局、例如兵势、例如财势、例如有人质疑遗诏真假.....”刘赫一念在想要如何留得平中王在大都多盘桓些时日,一念又恍惚着飞去了另处--“孤像是还做了什么要紧之事.......”
“是了!孤还遣人去查看了各宫各殿夫人、皇子、公主之况,另责成按制来治大行皇后之丧!”
“总之这宫中近日总断不得丧事,何不顺水推舟予中郎将等出自关外旧埠之人一份恩典!”
“凌瑶啊!”刘赫忆及诸人回禀宫中各夫人、皇子等之况时,看着合欢殿喃喃而道,“孤料不及凌瑶竟能如此心狠手辣,阖宫夫人、皇子在你手下竟然无一可存!”
“唯独一个阿七.....阿七.......”
“孤竟然在恍惚间做下这许多大事?”刘赫骤然拽断了神思、只痴痴而笑。就如不愿去想及三娘、五娘般,他此刻亦想撂下“阿七”暂且不理。
“孤已在此枯坐良久,想来时辰快到了罢!”刘赫又指着合欢殿举了举酒壶、眸中的波光映衬着墨墨冷煞,“一梦一世、一世一梦!期来世我等再不相见于彼此梦中......”
“哪里就有偷溜了让人寻不见的太子殿下!偏生这里就有!别人寻不着,可也难不着贫道!”。
一道劲风刮过、一个青长人影悄然而至,恰恰落在了已然蹙眉的刘赫身畔。